就凶神恶煞的侍卫,就歇了这份心思, 明显来者不善。
阮明姝挪了挪屁股,她眨了眨眼, 吞吞吐吐的:“夫君,你怎么过来了?”
清俊的脸庞覆满寒霜,神色冷峻。
沈嗣漫不经心走到她跟前, 拇指压着她的下巴,“来寻你。”
阮明姝有些害怕, “你…你听我解释。”
沈嗣盯着她张张合合的樱唇, 起着潋滟的唇瓣, 颜色生动的像是被她咬成这个样子,她作出世上最无辜的神色,明明自己犯了错还十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沈嗣用力捏了下她的下颌,看见她慢慢蹙起了眉。
他语气平淡:“你说。”
阮明姝眼里含着泪, 一半都是被他掐出来的, 其实疼也没有那么疼,但是她实在害怕眼前的男人, 他平时不显山露水时十分好说话, 动了真格半分半厘都没得商量。
而且他这个人,还与其他人不一样。
总是有些疯的。
“我没有来嫖,我是来寻人。”
男人啧了声, 听见她用嫖这个字,似笑非笑看着她。
这几个月倒是他一厢情愿将她看作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 其实她什么都明白。
沈嗣松开拇指, 她雪白的下巴映着通红的指印, 黑眸静静扫过屋子里眉清目秀的少年们,冷笑了声:“找到了吗?”
阮明姝这不是没找到,青楼的老鸨嘴巴紧得很,半点口风都不透。还哄着她花了好多银子。
她咬唇,摇摇头。
沉默间,魏广低着头将这几日王妃在青楼里的开销账本递了上来。
沈嗣翻开本子扫了几眼。
她花了不少钱,豪掷千金,怕是其他人都比不上她的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