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
她属实不太好养,十分的挑食。
沈嗣接过她吃剩下的碗,将碗里还剩下的小半碗馄饨给吃了。
随后他又说:“你平日该多吃些,太瘦了对身体不好。”
昨晚他虽过了火,但也尚未算得上是禽兽。
她晕过去了几回,又迷迷瞪瞪的醒来,嗓子是哑的,爬也爬不动,反而将膝盖磨得通红,让人看见了就觉得心疼。
可怜归可怜,罢休归罢休。
阮明姝难得没反驳他,低着头,神色乖巧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她觉着沈嗣这句话也没算乱说,她昨晚确实太不争气了!若是她有将士那种健壮的体格、凶猛的力气,一准能将沈嗣踢下床。
阮明姝想了想,大发慈悲的同沈嗣说:“那你让魏广来教我武艺,我自会强身健体。”
沈嗣眼皮微动,淡淡的问:“为何是魏广?”
阮明姝说:“他是统领。”
“你也知道他是统领,自是没这么清闲。”
“可是他每天都跟着我,这还不够清闲吗?”
“反正魏广不行。”
阮明姝有点生气,沈嗣凭什么挑三拣四?说到底不就是嫌她在床上动不动就晕吗?可他为何不能好好反思自己,是他太恬不知耻。
阮明姝便是个你让我有半分不高兴我就要你几天都没好日子过的性子,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想到身体上的酸痛,她的报复心就更重了:“你若是嫌我总是晕倒,日后就别再上我的床。”
她这丈夫不仅性格古怪,还非常的表里不一。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虽记得不多,可有几回实在是记忆深刻。把跪着的她往回拖就罢了,什么地方都亲。
阮明姝不能再想,越想越后怕。她又发起了脾气:“我不练了,也不要你管我身体好不好。”
不用和他睡的时候,她还挺好的呀。才不会动不动就两眼发黑。
沈嗣哪能不知道他这妻子身教体软,说不得碰不得,他确实是为了她好,昨晚他已有克制,日后再来几回,他怕她下不了床。
也罢,一辈子不下床也无妨。
沈嗣嗯了声,“嗯。”
用过午膳,阮明姝假借自己犯困了的借口,要轰他出去。
沈嗣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低头垂眸睨了眼床榻间窝着的少女,她的皮肤白里透着薄红,身上一股软软的香气,看起来就又娇又软。
沈嗣比任何都清楚,她的皮肤有多么容易就留下痕迹。
稍微对她用点力气,她就会掉眼泪。
疼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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