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心中一跳,勉强稳住了心神,“是。”
沈嗣也没别的事要找他,挥了挥便让他出去了。
阮明姝睡醒午觉,总算没有再腰酸背痛,她懒洋洋起床穿好了衣裳,左思右想她还是得学点功夫保护自己。
可是找谁呢?魏广是沈嗣的人,定是会向着沈嗣。
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去跟沈嗣告状,便不考虑他了。
张玠?他会武艺吗?
阮明姝忘记了。她对张玠总是用完就扔,总是不太关心他的事情。
可是无论她去求张玠做什么,到最后他一定会答应的。阮明姝这样想着也有些为难,因为张玠至今还总是要她与他苟且,哄着她红杏出墙。
阮明姝可不糊涂,若是让他得逞,自己的把柄也就在他的手里。
万一张玠为此要挟她,她可就吃了大亏。
不过倒是可以和以前那样敷衍他,假装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给自己办事。她对张玠过河拆桥也不止一两次,回回将他气得咬牙切齿,也没见他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于是阮明姝就派春枝去张家给张玠递了口信,说她想要见他。
阮明姝甚至已经提前想好了,若是张玠问起她为何忽然要强身健体学武艺,她就将脏水都泼给沈嗣,哭哭啼啼诉苦,都怪她的夫君太残暴,一点都不会疼人。
春枝前脚出了府门,就被人盯上了。
王府的暗线又不是吃素的,悄声无息跟过去将春枝去传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回来就一五一十告诉了主子。
沈嗣知道后看着好似也没生气,过了会儿,竟是轻轻扯起嘴角笑了起来,可能他昨晚还是留情,才下了他的床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沈嗣是个对属于自己的物品或者人,独占欲都很强的人。何况在此之前他并未谈过恋爱,不知道其他人的爱情是不是如此。
他要索求的爱,就要忠贞不渝。
他可以一次次原谅她的背叛。
她年纪还小,慢慢教,总能改正过来。
沈嗣这样想着,等到入夜就又踏足了阮明姝的寝房,她趴在桌上毫无知觉的睡了过去。
沈嗣盯着她酣睡的侧脸看了片刻,而后伸出拇指用力掐了她的下巴,刺痛让人渐渐转醒。
少女刚睁开眼就又是天旋地转。
她直接被扔到了床上,连滚带爬想坐起来就又被无情的推了回去。
沈嗣的眼珠黑漆漆,大掌用力贴着她的腰,“那里还疼不疼?肿不肿?”
阮明姝被面无表情的他吓坏了,渗着水的黑眼珠巴巴看着他,只知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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