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解,他不懂为何不能笑?他也非笑得很失礼。
阿箬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寒熄顶着这样的容姿,稍微勾一勾唇角都能招揽一堆蝴蝶扑上来的。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围观了,他从未在意过旁人的眼光,因为他的眼里也没有旁人。
现下若不是去青楼,阿箬也放任不管了。
她吞咽了一下,顺手在旁边的摊位上挑了一个笑狐面具,给了银钱便捧到了寒熄的面前,低声道:“冒犯了。”
阿箬踮起脚凑上前去,寒熄身量高,她碰不到,阿箬正纠结要怎么才能让寒熄弯下腰来配合,寒熄便露出一记颇为宠溺的笑容,低下头凑过来。
他微微屈膝,身量顿时矮了一截,阿箬红着脸将面具给他戴上,红绳于寒熄的脑后打了个结后,阿箬的指尖都发麻发烫了。她心跳紊乱得不像话,耳畔嗡鸣,整个人如烧着了般。
白瓷面的面具上画了一对狐狸眼,朱红火纹顺着鬓角蜿蜒而上,这张面具遮住了寒熄的整张脸,阿箬愣愣地盯着面具,只能看见面具上黑洞洞的两个眼孔,不能瞧见他眼里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