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别样雅致。
阿箬找了个看上去好说话的大哥问斗兽在哪儿,那大哥道:“斗兽只有晚上才有,现在野兽都在睡觉,还没放出来呢,等天一黑,周围的火把点亮了,野兽睡足了再出来厮杀,那才精彩。”
阿箬问他:“野兽从何而来的?”
那大哥道:“猎户猎到,再由我们城中的富商买回来,他们设斗赛也是赌局,可押注输赢。”
阿箬点头算是知道了,只是眼下才是上午,离天黑还早得很,他们本就冲着斗兽而来,看不见斗兽,便只能瞎逛逛了。
周围一群书生吟诗作对,以抽签而定的题目来赋诗,阿箬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些,寒熄似乎也不是很感兴趣,眼神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便又落在了她的身上。阿箬再顺着文斗的桌案看过去,目光落在了一个较为安静的案台上,那里围着三两人,都是来写字的。
笔墨备好,便见一位像是某个私塾先生的中年男人执笔写下几个字,干净利落地收笔,周围几人瞧了一眼他的字,顿时发出一声:“好!”
顺着喝彩声瞧去,白纸上的几行字的确写得好,阿箬对文墨不通,但特定的几个字她也能写得非凡,有些字,是当年寒熄教她的。
阿箬看向身旁的人,寒熄的目光也落在那张纸上。
很久以前阿箬没读过书,也不认得字,便是何桑爷爷包里仅存的几本医书上面也是图多字少,她仔细看过两回,记不下来。真的认认真真写过的字,都是从寒熄那里学来的,当时寒熄给她起了个名,将“阿箬”二字以木棍写在了干燥的地面上。
灰尘中的两个字简单也好看,阿箬便一遍又一遍临摹下来,从此记得了自己的名字。
那摊主请大家踊跃参加,也不知是谁从后头挤过来推了阿箬一把,阿箬往前走两步正好站在了案台正前方。摊主抬头一看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便笑着递上笔,也让阿箬当着众人的面写上一两句话。
她没那些文人提笔便能作诗的本事,本想拉着寒熄就走的,结果瞧见寒熄笑盈盈地望着她,阿箬轻轻眨了一下眼,心中想的是当初寒熄将她的名字写在地上那一幕,便接过了摊主的笔。
一个“箬”字画于纸上,阿箬落笔后,周围几人都围了过来,纷纷夸赞她写得好。
阿箬看向纸上的箬字,与当年寒熄写下的八分相似,牵着的手突然被人握紧,寒熄的指腹轻轻擦过阿箬的手背,她呼吸一窒,知道他这是认出字迹来了。
“姑娘字如其人,好字,好字。”摊主将阿箬的字收起来,又问一旁的寒熄要不要也写一副,寒熄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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