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胜负不一定,有些人说其中有一头是去年打赢了的,他们见过那狮子威猛,便还要押那头。
阿箬占位置便没跟上,她垫着脚昂着头眯起双眼看寒熄,心里有些焦急,也有些激动。
神明赌钱,还是头一次。
两头即将要下场的野兽就在院子里关着,两边都有驯兽的人看守着,寒熄朝院子里远远看去一眼,眼神落在两头野兽身上,而后将银子从荷包里取出,放在了右手边。
他捏紧阿箬的荷包,这个荷包已经用了许久了,上面的绣花变得毛躁,颜色也褪了,不过荷包被阿箬时时揣在怀中,染上了些许她的味道。
寒熄的指腹抹过荷包上的玉兰花,转身往回走。
“如何?”才到跟前,阿箬便迫不及待地去抓他的手,将人拉到眼前问。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此生也没赌过一次钱,话问出口,寒熄便道:“放心,一定让你赢。”
阿箬当然知道寒熄一定会赢,他是神明,谁能与他相比?又如何能输了去?她问如何,是问寒熄的心境如何?
“您紧张吗?”阿箬吞咽口水。
周围的灯光越来越亮,办赛的富商已经将周围燃起了火把,火光通明,炙热地熏着最前一排的人,使得人大冬天里也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