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芬不想再跟她多说,只道:“颜欢的性子绝不是弱的,她才来,我劝你还是消停些,不然闹上去,档案上记上了点什么,影响了后面招工,回城或者上大学的机会,看你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饶铁兰听得一滞,原先的戾气都一下子憋住了。
虽然这些本来也不太轮得上她,但人总存着希望不是?
周日晚,男知青宿舍。
刘良在宿舍喝酒。
孙友刚看见也上前倒了一杯,自己干了,问他:“这是怎么了?自己在这喝闷酒?是饶铁兰还是钱志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刘良一听这话脸色就涨红了,不满愤懑全借着酒意上了头。
前些天他对颜欢动了心思。
就找陈敏芬的对象李绪帮他跟陈敏芬打听,结果吃了排头。
孙友刚就笑着道,颜欢那样的美人哪里是他们能肖想的,到哪里恐怕都有不少人围着,他就见到钱志好几次去食品组找她,还听说她这才来了半个月,已经跟工程队搭上了关系,一到放假就往工程队跑,你不信就去问问她们院子的饶铁兰,她指定清楚,或者去找钱志朋友那边打听打听,要是人家已经跟钱志好上了,让他就别往前凑了,万一惹了钱志的晦气,影响了回城就不好了。
他那时候正挠心挠肺的想着颜欢。
听了孙友刚这话他就当真去找了饶铁兰和钱志的朋友。
结果钱志朋友果然说钱志看上了新来的漂亮女知青,为了她把跟梁雪琴的婚约都退了,应该很快就能成好事了吧。
她不甘心,又去找饶铁兰,饶铁兰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于是便坐实了颜欢左勾钱志,右勾工程队男人的“事实”……这便是那些流言的由来。
这会儿孙友刚一问,他把这些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他道:“你说的对,那种女人哪里是我们能肖想的,人家已经勾搭上了场长家的外甥,为了她连追了几年的梁雪琴都不要了,很快怕是要成好事了呢,不过谁说得准,那女人还天天跑工程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呢。”
孙友刚听了这话面色却是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他也跟着喝了两口,只觉心里烧得厉害,低声骂了句什么,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就跟自己所在的队里请了上午的假,匆匆去了知青办。
他去了知青办,跟知青办副主任田副主任打了声招呼,就去了收发室登记了一下,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之后,对面的声音传来,笑道:“孙知青,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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