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冲他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掰了掰,似乎是想让他放松些,笑道:“我一点事也没有。”
说完却又摇了摇头,轻声叹息了一声,道:“其实他们以前可能也就是寻常的人,但大部分人,私心是很容易膨胀的,他们身边养了那个沈岫岫,就像养了个蛊似的,”
她说着顿住,皱了皱眉。
她现在直觉很敏锐。
她觉得那个沈岫岫很古怪。
看她的眼神也很古怪,并不是那种见到情敌,或者嫁给了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嫁的人之后希望破灭的伤心欲绝……而是一直像在琢磨着什么,像是想透过她扒拉点什么出来。
还有,虽然那个沈岫岫至始至终几乎没说过什么话,但她感觉这姑娘对赵家人的影响可以说到了可怕的地步,赵穗理所当然的要求她做二十四孝好媳妇,一点不觉得这要求无理又不正常,赵禾张口闭口“岫岫姐”会处处以她为先……但那个沈岫岫的表情根本不是她们口里所说的那个人。
当然,赵家人也不无辜就是。
至少他们从没对自己身边这个人尽过心。
欲望总要先有才能被发大。
而且蛊养了就养了,都已经养了几十年了,谁还能治?
她摇了摇头,道,“我们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别的事,去给钟书记还有我大姨家拜个年,就早点回农场吧。”
她说着就笑道,“这才离开几天,我还怪想念农场的,说起来我去农场也没两个月。”
他看着她笑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
其实说实话,赵家人对他来说,本身真没什么影响……一点都不熟。
颜欢和赵成锡很快就把赵家抛到了脑后。
赵家却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这些年高玉红其实对沈岫岫十分依赖,但那晚之后沈岫岫却突然失踪了,高玉红想找人哭诉却找不到人。
后面两天两人去了一趟钟书记家,颜欢绘声绘色地把赵家的言行和要求说了,听得钟书记的爱人目瞪口呆,她才不替他们瞒着。
她道:“他们这是越过越回去了吧?”
她摇了摇头,道,“那也幸亏成锡你以前没住过家里,不然还真是麻烦。”
钟书记以前在部队就是赵成锡的领导,钟书记爱人那时候随军,所以她对赵成锡很了解,跟赵家人却很一般,听了颜欢说这事简直跟听书似的。
赵成锡耸了耸肩,他管他们。
离开之前又去了一趟颜家。
颜东河因为对颜欢很愧疚,原本不怎么说话,后来他听到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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