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说一句话,那咒文就蠕动着如同锁链一般缠绕得越来越紧,导致他的额头甚至出现了几丝血肉裂痕。
那次突如其来的事故后,周述陷入了未知的沉睡,周明佑找了全世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直到找到一种偏方。
现在,周述是醒了,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周明佑将他安置在城郊的独栋别墅里,不准任何人探望。
周述醒后,二十四小时能有十分钟的清醒已算不错,更多时候,他不是在含混地念着几个名字,就是在想着吃饭。
他不吃别的,血缘越近,他越馋,尤其是对他这个哥哥。
周明佑本来就有些苦恼,他清洗后,周家这支剩的本家人不算多,好在今天有人撞枪口了。
“别急,二叔说过几天要来看望你,你还记得二叔吗,就小时候你找他要压岁钱,他在人后踢了你一脚让你滚的那个……”周明佑坐在床边,笑了笑,就好似在讲很美好的亲缘回忆,“对了,你喜欢几分熟的?”
周述舔了舔干涩的唇,看向周明佑。
“哥,你身上的味道……你今天见到她了?把她带来给我,我的病就会好了。”
周明佑想起,弟弟念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