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谁做的!但是……”
说到这里,顿了下,殷长风拧眉,烦躁的说,“总之,我会再查的。而且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简单啊?”盛萍惊愕,“长风,你可不要吓唬我。”
“我吓唬你干什么。”殷长风冷哼,“一丁点线索都没有,本身这件事就存疑。而且我看警局那边也是模棱两可的敷衍,你就说,这是简单的事情吗?”
“什,什么?那你的意思是……”盛萍咬唇,慌张了,“到底阿赫是得罪了谁啊?”
说着,她眼泪就掉下来,“我们阿赫到底得罪了谁,要受这样的罪。阿赫,阿赫,我儿子真的太可怜了。”
“好了,好了。”殷长风叹息,搂住盛萍的肩膀,“你快别哭了。我会尽力再去查的。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不会让儿子白吃亏的,你放心吧。”
“嗯。”抽噎着,盛萍靠在殷长风的怀里。
病房里。
殷雅雅给殷赫喂了水,问道,“哥,你就自己想不起来吗?”
殷赫自从受伤之后,就很少开口说话,一般时候都在沉默的出神。
盛萍他们询问了医生,得知的结论是,可能殷赫有点创伤后后遗症,最好不要太刺激到他。
殷雅雅话落,殷赫看向她。
那样的眼神,硬生生让殷雅雅打了个冷战。
自从她哥受伤以后,她就觉得她哥变得特别的陌生。
有时候那种眼神,真的,可怕。
望向窗外,殷赫耳边又回荡起那天晚上,那些人的警告。
“这点教训给你,是警告你,不该你碰,不该你肖想的人,你就离得远远的!懂!”
不该他碰,不该他肖想的人,是谁?
是她吗?
是她吧。
那给他警告的人,是他吗?
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