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仿佛已经练习了成百上千次。

每一次，只要她这样对颜苏木笑的时候，他就会露出很温柔的神色。

她知道，其实从很久之前，或者说，从第一次他露出那样笑容的时候就知道了。

透过自己，他仿佛看见的是另外一个人。

这一次，看见殷小米之后，她脑海里，想过很多遍很多遍的人，突然有了具体的形象。

或许，从很久之前，从第一次开始，他看她的时候，看见的人就是殷小米？

不过，无所谓。

她并不介意做一个替身。

只要可以留在颜苏木的身边，没什么大不了。

只希望自己现在行动，还不算太晚。

“颜总。”

从车上下来，白戈戈正好看见要出发去找殷小米的颜苏木。

看见她，颜苏木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这边的住所，还是白戈戈给颜苏木找的。

她知道，他要在这边长住，为了殷小米。

“颜总要出去吗？”

没有回答颜苏木的问题，白戈戈笑着问道。

看着她，颜苏木点了下头，“我要去找一个人。”

“殷小姐吗？”

“戈戈。”颜苏木无奈道。

白戈戈双手在身侧握紧，“颜总，其实是m国那边的并购案，有些地方我需要跟您商议。”

“电话里不能说？”

“最好面谈。”

“知道了。”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颜苏木说，“先上车，我们边走边说。”

“好。”白戈戈展露出一个笑容。

就是那个练习过很多次，很完美的笑容。

可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在颜苏木的眼睛里看见动容。

为什么？

因为正主出现，所以她这个替身就没有作用了，是吗？

*

颜苏木开车，一路上，白戈戈都在望着车窗外出神。

一个红绿灯前，颜苏木转头看向她，叫道：“戈戈。”

“什么？”

回过神，白戈戈看向颜苏木，“颜总？”

“不是要跟我说并购案的事情？”

“哦，是，是，我……”

舔了下唇，白戈戈说，“抱歉颜总，我来的匆忙，忘记带，带文件。文件在酒店。”

这个蹩脚的借口。

说完，白戈戈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颜苏木没说什么，直接继续开车。

最后，把车子停在一间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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