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话音未落，杯子就在苏慕博手下碎掉。

他的手掌瞬间被割开，鲜血直流。

苏慕博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血掌，好像那手不是自己的。

“你疯了！”

叶青马上起身来到苏慕博身边，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起来！”

苏慕博看着她，眼神灼烫的像是熊熊的烈火，薄唇勾了勾，那眼神好像又痴然了些。

用力拉他不动，叶青声音染上怒意：“起来！听到没！起来！”

她快要急死了！

早餐店里的人都在看他们，老板娘踟蹰着走过来。

“呀！挺厉害的！快去看看吧！旁边有个诊所，这会儿应该开门了！”

叶青对老板娘点了下头，用力拉苏慕博，“听到没！起来！”

“你在乎吗？”苏慕博声音低低的。

张合了一下手掌，他缓缓将手掌握起来，血从他指缝间流出来，叶青才发现，他的手背也破了。

“你在乎吗？”他又问。

叶青咬牙，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故意冷漠：“走！”

她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停下来，回头对老板娘说：“麻烦您，小笼包我待会儿过来拿。”

“啊？哦，好，好的。”

老板娘看苏慕博还坐着，忍不住开口：“快去吧，别让你女朋友生气了。”

自嘲一笑，苏慕博站起来，跟出去。

……

诊所大夫给苏慕博包扎好，叮嘱这几天不要碰水，又给他开了一些消炎药。

苏慕博拎着药袋跟在叶青身后，两人从诊所里出来。

她要回早餐店去拿小笼包，他就在后面寸步不离。

走了一段距离，叶青站住，回身看着他。

“别跟着我了。”

“……”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你别再来找我了，可以吗？”

苏慕博笑，低头看了眼自己包裹着白色纱布的手掌，男声清冷：“不可以。”

“……”

凝着她，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他抽了一晚上的烟，说话间带着淡淡的烟味，不过并不难闻。

“我不准备放掉你，你做好觉悟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站直，神色不耐烦，“我就不！”

叶青很累，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她转身走，这一回，苏慕博没再跟上来。

去早餐店取了小笼包，叶青回家。

一进门，梅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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