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彦也顺道坐下:“是啊,下个月就是会试,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若是熬过了还好,若过不了,也还是得熬。”
多少人就是这样熬过来的,哪一个人不是如此,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男子若无功名立世,妻儿都会受到欺负。
蜜娘暗自点头,方惟彦的心态还是比阮十一强太多了,阮十一也不过就考了两次,已经灰心丧气,听周氏说学起来反而心不在焉,晚上还总是做噩梦。
不过,蜜娘还是劝他:“反正下个月才考,你只能松快这几日了,就别想科举的事了,等松快完了,再安心参加会试。”
其实二人终究还不是很熟,蜜娘把他之前送来的书拿起一本出来,向他请教了几句,才恍然:“原来如此。”
方惟彦看她这样正正经经的,也很上心的教了一炷香的功夫,蜜娘才道:“我看外边宴席要开了,你且去吧,若是让他们等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