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前还想上门讨债,被陈乡老乱棍打了出来。”
“哈哈哈,我看到了,他好像一条狗啊!”
“狗狗狗,狗你妈的狗!”
巷子里偷看热闹的梁广田气得袖子一甩,大骂一声便消失在巷中。
梁渠扶着陈庆江到家,顺手打碎院中水缸表层的冰层,放入宝鱼,招呼阿娣嫂子出来。
阿娣闻声赶来,见到陈庆江一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模样吓一跳,忙问怎么回事。
“陈叔今天出船看到一条宝鱼,命都不要了,跳下水就抓,鱼是上来了,命也没半条,阿娣嫂子赶紧给我叔换件衣裳,再烧点热水用毛巾沾湿敷一敷,当心风寒。”
“哦哦好。”
阿娣闻言赶紧接过陈庆江,搀扶进屋,一通手忙脚乱。
等梁渠在出来,发现顺子和他刚学会走路的小奎正趴在水缸边,盯着青背龙鲤看得怔神。
梁渠会心一笑,还是小孩有耐心,随便盯着什么都能看上一天。
“小心看着,别让人过来拿走了,有事就喊。”
顺子郑重点头。
梁渠拍拍他的脑袋,出门到乡里医馆抓上包药,带回来让阿娣煎掉。
冬天落水不是小事,陈庆江看起来生龙活虎,完全是心里那股气在撑着。
待药煎上,换过衣服,陈庆江的脸色才好上一些,眉飞色舞道:“阿水,这宝鱼正好咱俩一人一半。”
“那怎么能行,这鱼又不是用我饵料抓到的,应该算陈叔伱自己的才对。”
青背龙鲤是陈庆江回来路上看到的,抓也是他自己抓的,中间压根没有梁渠的事,不应该去平分。
陈庆江却非常坚持,一口咬定,这鱼是闻着饵料香味来的。
啥饵料啊,就是黄泥巴。
宝鱼还能被黄泥巴吸引来啊,有那功夫,它自己下河底坑两口淤泥不也一样。
梁渠嘴角抽抽,没办法当面点破,只能默认。
见梁渠答应下来,陈庆江让阿娣拿出家中的大称,简单一称,十六斤八两!
一斤三两银,那就是五十两四钱!
阿娣吓得称都拿不稳。
半个多月来,陈庆江的确每天能挣不少钱回来,可那冲击力与陡然获得几十两银子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梁渠从怀中摸了摸,掏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陈叔,实不相瞒,宝鱼对我现在有大用,银子给你,鱼我就直接拿走了。”
“多了多了,这得有三十两了!说好五五分的。”
“不多,平分是平分,鱼是陈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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