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有的人就是不怕死。徐棠想起来三王爷,啧了一声:我就从来不敢低估云岚皇后,你说说能够走到权势巅峰的女人有多聪明和可怕。动太子,还真指望能够全身而退不成?
秦河心底也有猜测,可是无凭无据不敢多问。
我听说有人在京都看到了公孙玉儿?徐棠随口提起。
秦河一愣: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郡主回不回京都,和朝堂的事情并没有太大关系吧。
非也,这是心理问题。徐棠既然威胁着公孙玉儿离开,三王爷心里也有权衡,如果不是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底了,也会忌惮一二的。
看来他是极其自信了。
秦河明白了徐棠的意思。
徐棠聊了那么久,原本白天就没怎么休息,摆了摆手,好了,交代你的事情,不用急着办,但务必都办妥当了。你下去吧。
秦河行礼退下。
徐棠翻了翻书,突然支着下巴,有些懊恼,今年还未去京郊山庄里吃野味呢。
也是徐棠这一起意,过了几天国师府就十分高调的前往山庄避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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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三王爷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素色衣裳身姿纤瘦的男子。
次座便是去外边游玩了一圈的公孙玉儿,虽然之前在这里受了折辱,可是如今依旧是肤白貌美脸色红润。
当初喜欢徐棠,也真是我瞎了眼。公孙玉儿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却也不急着喝,满心都是不甘,爹,你要是不把她处理了,她肯定会坏事的。
三王爷想起那个许棠,脑袋就疼,她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转头对身边的男子道:四皇子和徐棠应该打过照面。
公孙纪笑了笑,没有发表太多的见解,是说过几句话。
公孙玉儿提起徐棠,连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她怎么知道的那么多?难不成也想争权不成?
她是什么人?焦淮的徒弟。三王爷皮笑肉不笑,也没有在意公孙玉儿的浮躁,反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慢条斯理道:这焦淮当年也是这么不争不抢的,结果呢?现在陛下写个诏书都要经过他的手。
可谓是风光至极。
公孙纪垂眸喝茶,眼底闪过一丝沉思,想起来对徐棠的交集,一时间也看不透徐棠是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