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一边忍不住呲牙,一边又舒服地打呼噜。
当李不坏的手指离开他的喉结时,谢嘉珩甚至不由自主地把喉结往前送了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李不坏轻笑出声,谢嘉珩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觉得非常的尴尬。
李不坏发现,他的反应很生涩,似乎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像只是厌恶。
这让她很奇怪,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次:“难道谢丞相没有给你安排通房吗?”
谢嘉珩不屑地说:“我家教严格,自然没有那种东西。”
李不坏有点不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太过生涩,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玩,容易放不开,还是自己已经调教出来的比较好玩。
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样子,就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小猫,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它炸呼一下。
李不坏说:“那你总看过春宫画吧。”
谢嘉珩说:“你不要问我了,我不想说。”
李不坏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