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曾经是一个医生。每天每天他都要面对溃烂的血肉、凄苦的生离死别。这些事情看多了,人的心肠就会变得冷硬、麻木。
他忘记了自己当医生的初衷。只记得病人给的红包,药代给的回扣。
在一沓沓越来越厚的红色钞票中,在他银行卡余额位数越来越多的日子里,他酒醉金迷不顾老婆孩子,享受着极乐。
某一天,宿醉未归的某一天,路远被最亲近的人举报背叛了。他的老婆一开始最支持他多挣钱的女人,拿着他收受贿赂的证据,交到了医院里面。
他被开除了,也离婚了,钱也不剩多少,新的工作四处碰壁,原本顺利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
生活的不如意将他压垮,他就像是当初最看不起的废物一样,沉浸于游戏世界,在游戏里成了一个只会杀人的医生。
现在,他成了被漆黑到可怕的触手撕碎的活着的肉块,但疼痛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
那些触手不顾他凄厉的叫喊,钻进了他断裂的四肢里面,正一点一点的汲取着他的生命,生命流逝的那种感觉比疼痛还要可怕,还要让他崩溃。
“你…原来是你…”男人目眦欲裂瞪着苗纯,他没有后悔,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你是…怪物…”
脸红眼红的苗纯毫无慈悲的看着渐渐死去的男人,满足的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一顿营养强盛的大餐。
触手缓慢的缩了回来,乖巧的在苗纯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又餍足的缩回了她的体内。
苗纯撩了撩长发,扭过头去,对着门外骂骂咧咧的正努力把爪子从紧绷的肌肉里抽出来的难受猫,还有一直乖乖的背对门里的钱勇微微一笑。
声音如同那晚一般,冷冽中带着一丝沙哑的情欲:“好了,可以了,我们走吧。”
“呼…”
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高壮的男人松懈下来,正蓄了力气拔爪子的难受猫猝不及防的被空了一下,整个猫在空中翻了一圈,然后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喵呜!喵!「什么肌肉怪物,夹人家爪子,耽误人家救姐姐!」”
难受猫骂骂咧咧的,却在领教过钱勇的肌肉之后,放弃了以一猫之力跟钱勇干仗,连忙甩着尾巴凑到苗纯跟前。
“姐姐你好像不太对劲儿呀,看起来…看起来表情好色,喵呜…”
色猫吞着口水,对着苗纯充满带颜色的幻想的同时,脑海中一个疑问闪过,对于金钥匙的设定,好像比游戏里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你、你没事儿吧?”
钱勇也忍不住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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