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陆崇一声怒喊将连双从睡梦中惊醒,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走出来,见睡在外间的灵冬正趴在门口偷偷往外看。“灵冬你在看什么?”
“少夫人!”灵冬将门合上,回身点上蜡烛,“将军发火了,喊占青呢。”
“大半夜的发什么火。”连双打个哈气,正要回去继续睡,就听灵冬道:“您忘了芙蓉院那个?”
嗯?连双瞬间困意全无,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灵冬,灵冬点点头。她还没睡就听见将军的喊声,似乎还有女人的尖叫,再联想到芙蓉院那位,灵冬瞬间就明白了。
两人心照不宣,麻利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隔壁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还真是,连双佩服地对灵冬竖起拇指。
灵冬笑笑没有说话,将军府主子少又都洁身自好,不像其他大户人家后宅那般乌烟瘴气,她可是听过不少腌臜事,那个白芙蓉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隔壁,陆崇气得差点提剑砍人,他回房就看见白芙蓉□□地躺在他床上。
占青和侯甲听到喊声以为进了刺客,闯进将军的卧房一看,尴尬的不行,更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比刺客难办多了。
“愣着干什么。”陆崇怒气未消,“拖出去。”
侯甲赶忙将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白芙蓉用被子卷吧卷吧扛出去。占青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陆崇睡前有泡脚的习惯,他去厨房提水的功夫,就被白芙蓉钻进了院。
将军府是人都知道不经过允许不能进陆崇的院子,犯者轻则发卖出府,重则乱棍打死,这白芙蓉可是犯了将军的忌讳。
陆崇越看他的床越气,“将床上的东西通通拿去烧了,今晚我睡你房间,你滚去和侯甲睡。”走出两步陆崇回头,“再让人摸到我床上来,你和侯甲脱光了自己挂树上。”
“是!”占青心里苦,他伺候陆崇这么多年,将军府从来没有人敢爬陆崇的床。也是他们大意了,白芙蓉与别个不同,她有皇上撑腰,胆子自然大。
听到隔壁开关门声,连双和灵冬趴在院门上,透过窄窄的门缝看见侯甲扛着被子往北走。路过梧桐院时,侯甲往门缝看了一眼。
连双大气都不敢喘,直到人走远才缓缓站起身,眼珠子滴溜溜转,人都爬到床上了,陆崇都能坐怀不乱,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借着月光灵冬看见她家少夫人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像极了天上一眨一眨的寒星。
次日,将军府安静如常,昨夜之事并未传开,若不是两兄弟的院子紧挨着,连双也不会知道陆崇有过这么好笑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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