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们偷偷地认定彼此,世界是如此美好,从不认为以后会有变化。
直到有次黄昏,我去病房找他时他不在,只有看护与他躺在床上虚弱的母亲。他的母亲脸色越来越不好,瘦的两颊凹陷,看不出一点肉,看护跟我说,徐大仁出去有一下子了,应该快回来了,让我坐在陪病床等一下。
我塞上耳机听歌,而徐妈妈眼睛一直闭着没有睁开,胸口起伏的呼吸很微弱,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眼皮越来越重,就在我睡了一阵子后,我身边有沉下去的感觉,我才睁开眼睛,身边看护已经变成徐大仁了。
他的脸色铁青,眼睛有着我没看过的慍气,眉头紧皱的看着他母亲。
我拿下耳机,小声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了?」
徐大仁听到我的声音后,脸色立时变得轻松,转过头来看我:「我刚回来而已,满晚了,可是看护走了,我无法送你回去。」
我轻笑:「没关係,我就在这陪你坐一下,等一下叫车回去。」
「嗯。」徐大仁清淡的笑着回应我。
那一晚,我们都没有多说话,只是嘴角掛着微笑,互相陪伴对方。但在那时,徐大仁心里就已经有了变化。
绝望这种情绪不是连绵不断的,他只会在你最无知无觉的时候狠狠给你一刀。
不到二週,他母亲走了。
办完母亲的丧事,他第一次对我提分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眼眶里的泪水汹涌而出。
突如其来得离别将我打得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体会这离别之苦,海一样的委屈和心痛就把我淹没,我红着眼睛看着坚定说分手的他,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要忙自己的事,暂时不想在分神在感情上。多么荒繆的理由,但我点头了。
谁青春不狼狈几回,不痛几回,要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青春伤痛文学?没有太多拉扯,我们平和的分手,他也出了社会。
之后的日子我过的行尸走肉,他很忙,但偶尔会问我好不好?我只简单回应我父亲的状况,其它不多说。
直到有天我父亲住院,我哥开完uber跟我换班,我走到医院门口时,再度看到了徐大仁。
他还想我,他还爱我,只是他现在很忙,怕没有这么多时间陪我,所以当初才提分手。如果我不介意他没多少时间陪我,他想与我復合。
迟来的爱意夹杂着些许痛苦,压的我几乎崩溃,知道我仍被他爱着,泪水马上滚滚而落,我们復合了。
復合的那个週末,我向哥哥请了假,骗他说与同学出去玩过一夜,哥哥没有太大反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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