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给不了确切的答案。
「……如果你赚得钱比我多的话。」
看在这样的「利益」份上,也许家族就会放手。毕竟家族终究只是在评判谁的用处大、谁的用处小。用她换取跟一个富豪的联姻关係,对家族来说应该是可以接受的交易。
「那么我,提努斯?王,绝对会成为赚得钱比你多的男人。这样就有『资格』喜欢你了,对吧?」
依然幼稚地令人发笑。
但从来没有童年的她,也想就这么幼稚一回。
「那就加油吧。」这也许是她少数能发自内心的浅笑。
「是!娜欧蜜师姐!」
跟在娜欧蜜的身后,两人回到讨伐队里
※
半梦半醒中,她试图睁开眼。大概是窗边的雨声实在太吵了。
「您醒了吗,阿孃?」
耳中传来贴身侍女的声音。
儘管没有完全清醒,她从触感上已经察觉到身上的衣服跟被毯与入睡时不同。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什么时候被换了衣服?她懒得弄清楚了。
咽喉。眼瞼。胃。脑袋。随着意识越来越清晰,就越感到疼痛。
昨夜发生过的事情也慢慢袭上她的记忆。
她虚弱地朝床缘伸出手:
「……烟……鸦片烟……」
她还不想醒。醒了只会感觉到痛。入睡时会有噩梦,但也会有现实中无法完成的美梦。
乾裂的嘴唇接触到还没烧热的烟枪口。
就让自己再多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