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农民看到他的「表演」,早就拋下武器四散奔逃。现在也不再需要娜欧蜜截断那些人的后路。
「给我上!」
在临时凑起来的武装农民之后,是看起来装备相对精良的私兵。他们至少都穿着铁甲或皮甲,手中拿的武器也不是粗製滥造或废弃回收的东西。不过光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那些私兵根本就没有斗志,不过是接受命令往前衝罢了。
有装甲就更好办了。那些私兵的移动速度会相对较慢,而且会以为自己有着防护及武器,对于自身的防护反而更松懈。
一个滑步,他就迂回到几个私兵的侧面,往他们的侧后背挥出一记重击;这个力道下去,如果是剑锋出鞘的话,每一个肩胛骨都会被划裂,骨头碎片扎入背肌中。
此时天空降下了绵绵细雨。
梅雨季节,他在心中暗叹:不是穿重甲打仗的季节。
简单地弯腰避开攻击,顺带用剑柄狠狠打向一个一个的膕窝──膝盖的后面。一批批穿戴护甲的私兵立刻失去平衡,扑倒在泥泞的战场上。男子当然没忘记朝他们暴露出来后背,往约略是最后一节胸椎的位置补上一记;他们会感激这只是让他们痛到没办法站起身,而不是直接让上胸跟下腰分离。
本能反应般地从原地跳开──一面巨斧轰然砍击在地。
男子瞄了一眼。身穿重装鈑金甲的壮汉耸立于面前。对方戴着全罩式的头盔,胸前穿的军袍是一面白底划着雪豹旗的徽章,但在徽章上面大大地打了一个叉。
这就是「齐牧」吧。战无不胜的角斗士。
出于尊重,他也把双剑插回腰际。
如果真的是齐牧的话……
男子一个直拳打进对方的腹部,然而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左鉤拳就往没被甲冑保护的腰部招呼;对方试图反击时,在他头上挥了一个空,男子顺带扳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后折,巨斧应声落地。他往泥泞的地面下滑、单手撑住全身,给了对方一记俐落的扫堂腿,全身重甲的壮汉立刻失去平衡,硬生生仰身倒地。
他跨坐在壮汉的身上,赤手空拳地往对方的鈑金甲猛烈地殴打、殴打、殴打,直到那身鈑金甲凹陷地跟他印象中所看到最后的形状一模一样时,他的拳头已满是自己渗出来的血。
最后,男子一记上鉤拳,打飞了全罩式的头盔──
──素不相识的面孔,惊恐地看着他。
一股猛烈而又无法形容的情绪涌上心头:是对老友被冒名的愤怒,还是把他逼到这个前线跟一群农民打闹的荒谬,还是对于自己沾满鲜血的前半生、被安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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