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很迷茫, 没应声, 又听见她接着说:“想来也是, 路淮津这人, 确实薄情, 他不承认也没什么奇怪的。”
陈听握住杯壁的手指紧了紧, “什么意思?”
喻晴笑了声, “当初晚晚为了他才去的国外,没成想,等来的就是他结婚的消息,你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也不会跑来问我吧?”
陈听抿着唇,不说话,脑子里乱得不行,更没听出喻晴话语中的试探。
她在想,路淮津在私底下到底见过喻晚几次,如果说在他公司的那次是工作对接,那他喝多了的那晚呢?
赵铭睿一早就说过,路淮津是个酒仙,平日里几乎能撂倒一桌子人的酒量,怎么会在那一晚喝了那样多,又躲在车里不回家呢?
他西装上蹭到的口红印此刻似乎变成了一颗钉子,扎在陈听心上,她觉得手脚发冷,喘不过气来,不断回想喻晚口红的颜色到底是不是那天她从他西装上蹭下来的那个颜色。
过了半晌,她愣愣问出声:“有天晚上他喝多了……”
一抬眼,恰好对上了喻晴的眼神,后面的话,就像哽在了嗓子眼,她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