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意思,你挺喜欢我跟你邀功?”
她被他逗笑,柔声说:“就像之前你小麦过敏,但是不告诉我,我又是给你煮面条又是给你买包子,知道之后挺愧疚,还被赵铭睿批评了一顿。”
他抬手,揉了下她脑袋,“吃面条那次,你第一次煮东西给我吃,煮个□□,估计我也吃了。”
陈听笑着拍了他一下,“就夸张!”
他也笑,接着说:“后来想跟你讲来着,但这事儿实在太小,我过敏也只是会起小红疹子,吃点儿药一两天就好了,觉得特意讲挺奇怪。”
陈听已经乐得不行了:“我还觉得就我死要面子,合着你也死要面子,觉得主动告诉别人你会过敏挺不爷们?”
他斜着眼看她,可惜陈听只顾低着头笑,压根没看到他眼神里的警告。下一秒,他抬了手,揉着她,陈听霎时噤声。
“你怎么……”
“不是说我不爷们?这两天没收拾你,我看你挺能耐。”
陈听闻言,攥住他手腕,轻轻一推,他便松了力道。
对视的一瞬,两人似乎都懂了对方眼神里的东西,想到一处去了。
这两天,路淮津脑子里几乎都是何玉君的事情,今天下午他和路淮煜开车送的她,很多年前置办的一处房子,商品房,里头冷冷清清,路淮津替她往里搬东西的时候,突然觉得挺难受。
以往即便她不怎么说话,在人群中安安静静地,但她周围始终是热闹的,眼下她独自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路淮津挺担心,跟她说:“我让之前我请去小家做饭的阿姨过来照顾你。”
何玉君摇摇头,笑得柔和:“不用了,这两年我就没动手下过厨,身上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我挺想学做饭,也是一种乐趣。”
这话一出口,路淮煜惊讶之余,莫名其妙红了眼。
这是何玉君第一次对除了画画之外的事情感兴趣,似乎就像一棵枯树长出了新芽。
等到兄弟俩出门的时候,路淮煜松了口气,说:“我之前还挺担心她,毕竟前一阵子抑郁加重,后来又突然晕倒。”
路淮津当时跟他说:“多过来陪陪她,带上小团子。”
陈听眼见着路淮津在她面前出了神,没问他在想什么,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在他怀里蹭着,转过去用面对面的姿势抱住他。
两人贴得很近,他被她的味道包裹,瞬间放松了下来,下巴搁在她肩头,没用劲儿,在这一刻,近乎完全依赖者她,把自己的重量全给她,他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陈听摸着他脑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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