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上,她抬着头向苏云廷爬去,穴口紧紧含着要掉出来的阳具,每往前爬动一步,阳具的特殊头部就会狠狠摩擦甬道的敏感点,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像是标记地盘的小狗,淫水流了一路,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江冉却觉得很漫长。
直到跪坐在男人的胯间,因为坐姿阳具捅进去难以置信的深度,江冉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双手抓着膝盖浑身哆嗦地高潮,喷了股间和脚跟湿了个透。
江冉面色酡红,眼睛里蓄着不少眼泪,慢慢抬头和苏云廷对视,他的眼神很冷,只是垂着眼看向自己,像是在看偷偷发情的狗,带着不容靠近的疏离感,衬衫扣子系得规规整整,向上是外凸性感的喉结,江冉咬过,那是很意外的事情,男人当时插得太狠,本就不相合的阴道仿佛要被顶穿一般,她便侧头咬伤了男人的喉结,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操弄,江冉那时甚至以为自己会因为床事不合而进急诊。
脖颈被猛然掐住,苏云廷低下头看着刚刚走神的江冉,氧气的缺失让女人的脸色越来越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往外溢出,但小奴隶又跪的乖乖巧巧,双手始终挨着膝盖,一丝反抗都没有。
真是太过于圆滑完美。
苏云廷松了手,重新获得空气的江冉弓着腰咳嗽,眼泪断线一样往下砸,喉咙剧烈的疼痛感让她一时无法开口。
“舔。”
苏云廷的表情像是陌生人一样审度江冉,不顾及她还在咳嗽的嗓子,扣着后颈把女人整张脸压在腿根,勃发的欲望烫得江冉一颤,但后颈的手扣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