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昨天也没怎么睡,就困得迷迷糊糊的,还做了好几个梦,有那天晚上在广场看见曾琅和周栩那一幕,有段昭被警察抓起来的,还有曾琅追着要砍她的……
这是有史以来,她过的最兵荒马乱的一个除夕。
“都过去了,”段昭眼睫缓慢的的动了动:“我让你担心了。”
“是挺担心的。”虞笙执意要下来,他不肯,她挣脱了半天,才从他怀里跳下来,脚刚踩地时,还有点麻,身子歪了一下立刻被他扶住:“这件事解决了吗?”
段昭点头,牵着她手,让她原地把脚活动开:“周栩那天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有让我赴约的时间、地点,我也没看,就随便揣兜里,那天下午我和曾琅碰过面,纸条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他捡着以后,就按那个时间地点,去了广场……”
虞笙感觉自己能走了,不用他扶,但很惊讶:“所以周栩一直以为,曾琅的出现,是因为你?”
两人走出派出所,沿着街溜达。
过了一个除夕,大家熬通宵,起得都不太早,上午10点这个时间,街上还很清静。
“她是这么和警察说的,说我参与犯罪,”段昭解释事情经过:“如果不是因为曾琅供认不讳,我可能一时半会儿,真挺难洗清的。”
虞笙听得很后怕:“难怪周栩要设计你兴奋剂的事,这……”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周栩是受害者,她的遭遇,让她非常同情,但是周栩这个做法,又让人没法不生气。
“她报复你干什么,”虞笙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想起什么说什么:“这是被恨,冲昏了头脑,可是她恨,也是该恨曾琅。”
段昭沉默了,周栩恨他这件事,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肯接受她。
所以这个恨,可能这辈子都刻在她骨子里了。
这些他没对小姑娘细说。
“那禁赛的事呢,”虞笙不想再谈这件事,而是关心他的前途:“现在这个案子很清楚了,周栩能帮你澄清兴奋剂的事吗?”
“算了,等调查结果吧,”段昭一五一十道:“我让她帮我澄清,她应该也不会愿意,毕竟那个纸条是我弄丢的,我也没想过最后会变成这样,我如果不收就好了。”
“你不要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虞笙看出他情绪提不起来,不知道怎么安慰:“没人希望是这种后果。”
“知道了,”段昭站定,轻轻刮她鼻尖:“脸都冻红了,从夜里到现在,你饿坏了吧,找个地方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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