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别的亲戚吗?”段昭忽然问。
“周叔叔?”虞笙正想的周文良,脱口也是他的名字。
“不是,”段昭沉声说:“周栩。”
虞笙认真思索后,没有回忆起任何答案,心情烦闷的给虞婧文打了一通电话。
她没直接质疑,就是,想知道那天的事情经过。
“就你们去泰国那天下午出的事,”虞婧文不太有耐心的说:“我哪知道医院为什么把电话打给我。”
“那你去了吗。”虞笙问。
“他就是活该,报应,”虞婧文不痛快的说:“我去看他?想得美,我托了一圈朋友,才找到他兄弟家的电话,替他报个信,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虞婧文说完,挂断电话。
看出虞笙心情不太好,段昭手按在她手上,宽慰:“也许就是,邻居、朋友,人家可能不愿意透露姓名。”
“是吗,”虞笙茫然不带情绪的问:“有这么多,隐姓埋名的好心人,两万块钱都不要了?”
“你怎么知道那两万块,就一定是她的,”段昭说:“怎么就不能是,周叔叔昏迷前给的?”
虞笙豁然开朗。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天谁也没在现场,况且她和周文良不熟,也不了解他的生活圈子,人家有常往来的朋友,或者关系不错的邻居,也都很正常。
她在庸人自扰什么呢。
虞笙对着倒车镜拍了拍刘海,这事就算过了。
车开出一段时路程时,经过一个理发店,段昭靠边缓停:“你要是不急着回家,陪我去理个发?”
“不急,这两天都不忙,”虞笙待车停后,解开安全带,下车:“你经常来这家吗?”
段昭按钥匙锁车:“没来过,我就这么个发型,挑什么地方。”
“那你胆儿还挺大的,”虞笙推门进去。
两个迎宾小弟声音慵懒的喊了声“欢迎光临”,顿时,里面闲哉的几位理发师,精神抖擞,站成一排,眼含期待的等待被选。
虞笙顿时有种,大型选鸭现场的错觉。
段昭随便指了一个,然后去洗头,她坐在一旁等,没什么事做的在屋里环视一圈。
这家店清一色的男理发师、小工、连前台接待都是男的,统一穿的黑t恤黑裤,t恤正面还有个白色的书法大字“色”。
啊这,真是。
虞笙被那些等活的男人看到头发发麻,低头玩手机,顺便给他发信息:这家怎么好像是鸭店?
段昭洗完头,顶着个毛巾出来,他头发短,没让包脑袋,拿手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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