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井以桀道:「那就去大医院,你就这样躺着?」
井以桀虚弱地撑起身体,轻轻解释:「医院太远了,我不想麻烦他们,所以......」
「麻烦?」我的理智线彻底断了,怒道:「你发烧,我们着急不麻烦?他们来找我不麻烦?现在你高烧不退,我还要来说服你看医生不麻烦?你懂不懂得爱惜你自己?明天期中考,你就烧到智商倒退才甘愿?」
其他人又一致地看了过来,但他们这次眼神有所不同,整齐地透露着:「哇!她怎么那么兇?」
井以桀这时竟笑了起来,还伴着咳嗽,甜滋滋地说:「我第一次看你那么生气......」
「......」看来脑袋真的被烧坏了。
阿q补充得很是时候:「那个......他刚刚有吃退烧药了,应该是药效还没发作,你不用太担心。」
「......」翻译过来就是我刚刚太激动了。
可能是我刚刚太盛气凌人,房间一夕之间只剩下井以桀和他的室友们,其馀的人散去前脸上还残留着恐惧。
气氛被我这么一闹,格外奇妙,大家都痴痴地把视线停在我身上。再这么沉默下去不是办法,我乾脆承认:「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吓到大家了......」
井以桀抢先答:「继续吓没关係,我欣赏欣赏。」他整个坐了起来,面色红光,根本不像发烧到四十度的人。我恨不得他现在昏迷。
后来阿q去宿舍办公室借了冰块,我接过来,抵住井以桀发热的额头,也试图抵住他的嘴,但两件事都不怎么成功。中途他到厕所吐了一次,我也不好跟过去,在房间里面乾着急,慌张地想找点事情做,结果发现他的书桌一尘不染,比我的还乾净。
盼着盼着和一对漆黑眼眸视线相交,他连忙避开了,又很快转了回来,奋力的傻笑。他是井以桀室友中,我唯一没碰面的人,也可怜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如此......彪悍。
他拨了拨厚重的瀏海,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许墨倩对不对?」
我点着头,尽量温柔地挽回那所剩无几的形象。他像是眼前一亮,靦腆地喊:「终于看到你了!」
我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反问:「井以桀常说起我吗?」
他急忙点头,思索了一下,又慌忙摇头。我哭笑不得,问:「到底有没有?」
他看起来很是苦恼,最后丢下一句:「你问他!」
我笑着配合说好。他们这寝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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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坐在井以桀的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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