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指上那条一模一样。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 是从穷螟散出那么一大把红线开始, 她就莫名其妙被缠绕上了, 可是当初明明谢连辞一剑下去, 那团毛线就被劈得稀碎了。
辛瑶试探道,“师兄,你能看见我手指上的红线吗?”
谢连辞点头。
“那你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的地方吗?”辛瑶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穷螟死之后,我似乎就已经失去了痛觉,这和他的作风很不相符。”
按照他的逻辑思维,怎么着也得坑她一把,怎么可能是屏蔽痛觉这种事情。
“我大概知道红线的作用了。”谢连辞少见地叹了口气,慢慢将右手伸出来,阳光下那只手愈发骨节分明,“我替你承担了那部分痛苦。”
辛瑶微愣,“所以说我感受不到的痛苦,全部通过红线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怪不得穷螟死之前,还非要亲自用手掏出自己的心脏,他那时想的大概就是同归于尽吧,可是偏偏这痛苦被大师兄承担了。
脑海里闪过谢连辞坠落海里的画面,他那时好像就是猝不及防便昏了过去,以至于溺水不醒。
原以为是自己救了谢连辞,可实际上她欠师兄的已经远远不止前两次的恩情。
谢连辞沉默了下,静静地看着那根红线,就好像要把两个人的命运活生生的捆绑在一起。
他面上却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甚至缓慢地摸了摸辛瑶的头,“无妨,这些旁门左道的术法回去之后再说。”
突然被摸头杀的辛瑶猝不及防抬头。
谢连辞却很淡然地放下手,慈爱地就像是在摸自家的小猪崽。
这、这好像不大好。
她犹豫了一下,“师兄,主要是这两天我可能会身体抱恙。”
月事这种东西想挡也挡不住,最关键的是大师兄看上去就对大姨妈的疼痛毫不了解啊摔!
谢连辞很认真道,“你受伤了还是风寒?”
为什么他没有看出来。
“没事。”辛瑶深呼吸了下,再一次觉得穷螟死得其所,把头拧掉当球踢都是便宜的,她叹了口气,“总而言之,这次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我们并不需要多待,就先回去解决红线的事情吧。”
“至于地上的这个人,带回去再说。”
谢连辞微微点头,浑身湿透的大师兄不知为何看上去有点呆萌,他下意识地想要舔毛,然后想起来现在并不是狐狸的形态,于是很快地施了个净身术。
略微有洁癖的谢连辞看了眼地上的少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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