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再拖下去,藏墨又该大开杀戒了。
“楚先生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放弃上京科考,买来给你当聘礼的发簪啊!”小少年跳起来看弥萌萌的头顶,却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跑回楚洛白的身边,“楚先生,你不是有你妻子带着发簪的画像吗?给大家伙儿看看,如果她不认识你,又要怎么解释,你知道她的名字,还有她的画像?”
在路上见过她,听见别人喊过她名字呗。
要这么算,全东坤国都的男人都能在南润地界碰瓷弥萌萌了。
弥萌萌把还想打人的藏墨拉了过来,从他怀里掏了掏,摸出钱袋,扔了锭金元宝到了地上。
“昨晚多谢招待了,虽然你这讨要酬金的方式有些过分。但谁让我跟我夫婿家底厚呢,只能破财消灾了。”弥萌萌看了眼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嗤笑道,“这点钱够你养伤,上京科考了吧?行了,别装可怜了,执律人都是当场抓获罪行的。你若是没做过,他们还能冤枉你不成?”
围观众人不再起疑,纷纷唾弃着楚洛白栽赃嫁祸、罪有应得的两桩恶行。
与右不同,弥萌萌当初睡完右,没把握能从他手下逃走,就对路过的执律人大喊救命。
而楚洛白,弥萌萌记得他。这是弥萌萌睡过的唯一一个非江湖侠客的南润人,而且没有武艺。相识时,只是一个一边在书院外偷听学习,一边在村里放牛的穷小子。
这么一个无权无势无才无能的家伙,弥萌萌当初花了快一个月,才哄得他当了全部身家,傻呵呵地从镇上的首饰铺买了根丑不拉几的碧绿簪子当聘礼。一夜欢好,弥萌萌连个早安吻都没留给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弥萌萌也不记得他拿来送给自己的那根簪子被她扔哪了,反正千叶谷没了,簪子大概也在战乱中被踩碎压扁了吧。
楚洛白脸上的红花不是弥萌萌的杰作,他是怎么被执律人判刑的弥萌萌不清楚。但当初弥萌萌的做法,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会知道他们睡过呢?
里正家的小少年还想说什么,但却被地上躺着的楚洛白拉着,没再阻拦二人的离去。
藏墨看着像是对弥萌萌亲口承认夫妻身份而感到开心,但半夜弥萌萌在客栈里醒来,枕边却无人的时候,她便知道,藏墨依旧不安心。
不安心就会惹祸,就会提高警惕……
藏墨找到楚洛白的时候,他正在看那张所谓的,弥萌萌带着他给的簪子的画像。底下还提了一首艳词,上面印了个形状与藏墨每天都要亲几百次的小嘴一模一样的唇印。
当年他找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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