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但国中无小事,殿下要做的,是稳住大局。”
太子一听这话,心下大定:“好!孤便将此事交与谢卿和祝将军,不过……”他话语一转:“姐姐……”
谢原搭手一拜:“殿下亦可放心,岁岁不会有事。”
话说到这份上,太子也无话可说。
“祝将军,能否请你帮个忙?”
送走太子后,祝维流也不打算走了,准备留在北山看看能帮什么忙。
没想到谢原一点不和他客气,主动开口。
祝维流审视谢原片刻,问道:“什么忙?”
……
岁安睡了一觉起来,天色都暗了,朔月守在一边,掐着点儿给她送来汤水。
岁安接过汤药,忽然愣了愣,一抬头,身边几个丫头全都眼肿鼻红,就连玉藻都不例外。
岁安笑了一下,语气温和:“你们怎么啦?”
几人见岁安笑了,越发不敢露哭脸,跟着赔笑:“没事呀,夫人今日这一觉,是这段日子以来睡的最踏实的,可要吃点什么?”
岁安想了想,摸摸肚子:“我忽然很想吃豆沙炊饼,豆沙要绵密细腻,少些甜。还想喝鱼汤。”
此话一出,几个婢女愣了愣。
这段日子,岁安吃喝照常,可她没有什么胃口,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已经很久不像现在这般,指名道姓要吃什么,满脸泛馋。
阿松反应最快,连连点头:“好、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您可千万留着胃口好好吃饭啊!
岁安咂咂嘴,竟有点忍不住了:“好像饿的更快了。”
她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己出血的事,朔月等人已为她重新更衣,血迹已然不在,但岁安还是有些后怕,问起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