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听消息,只能让和谢远走得近的袁家兄弟出手。
没想到……
“你们是废物不成!?如此要好的关系,但凡灌几盏酒,闲谈间就全勾出来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袁书勤有些急了,得亏这两兄弟不是他亲儿子,否则就该上手了。
这时,大堂中的一道道目光又转向另一处,
那里,谢韵娴安安静静的立着,她的丈夫袁宏辛是袁岳山长子,一见众人这般目光,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赖。
“你既嫁到袁家,便该处处以袁家的利益为先!如今事关袁家全族生死,谢原和李岁安是你侄子侄媳,你以长辈姿态问两句又如何?皇帝和北山到底掌握了多少,师氏那群废物有没有招供,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
不止袁宏辛,就连谢韵娴的两个儿子,袁敬泽和袁敬光都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母亲。
身为母亲,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以维护丈夫儿子的利益为先吗?
盯着众人的目光,谢韵娴眼神轻垂,沉默不语。
若非有这么多人在场,袁宏辛怕是也要动手了。
眼见袁岳山和袁岳均两位尊长都没开口,袁家小辈都有些坐不住了。
袁宏辛的两个妾侍冲着谢韵娴跪下来,哭的梨花带雨:“夫人,我知道您不喜我们,可您不该拿袁家的前途来泄愤呀,若是您能为袁家打听消息,我姐妹二人愿自请离府!”
袁宏辛心痛的扶起两人,对谢韵娴痛吼:“你看看她们!再看看你!身为大房主母,你简直叫人失望透顶!”
“够了!”袁培英大吼一声,看向座上两位祖父。
“我们没打听出来消息,是我们没用,可是祖父,袁氏当真有参与乱党谋逆吗?”
袁岳均闭目不语,袁岳山默了默,淡淡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岂可信口开河。”
袁培正耿直脖子,跟着开口:“既然没有证据,何不心安理得的等着结果?倘若真的罪有应得,那……孙儿也认了!”
袁培英:“对,认了!”
袁左尚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将两人扯到一边:“认什么认!你们才多大,根本不知此事的严重性!没问到什么就闭嘴!”
“都闭嘴。”袁岳山开口,声音沉冷。
顿了顿,他低声道:“即便没有证据,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眼下长安的人正在散去,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族中小辈先出长安,就说外出游历,增长见闻。”
一群袁家小辈全部面露惊色,满心不愿。
这不就等于逃命吗?
还有人想反驳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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