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的东西,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荡夫,得到快感的是他们,却还要在情事上贬低羞辱女人,真是有够下贱的,幸好哥哥不说这种话。”
谢云渊与她生长的环境不同,没有深想到一层,不免想到了妹妹那些男人,眉头一紧,语气不悦起来:“他们会这样说?”
谢锦茵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似乎是在极力忍笑。
“……我怎么可能会碰那种男人?”
最后实在忍不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止不住在他胸口笑得连连岔气,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哥哥以为我是什么人?”
“就算用在床上被这种字眼羞辱也不会令我有快感,若我在床上听到我的男人说这种话,我只想啊……把他们的下体剁得稀巴烂。”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挑剔得很,那种满口污言秽语的烂货也配被她碰?
脏得要命。
谢云渊闻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是该这样。”
彼此的性器还紧密相连,谢锦茵缓过来,搂住他修长的颈,复又吻了上去。
阳具还插在她深处,本将花径撑得满满的,现下又涨大了几分,剐蹭在内壁的细褶上令少女立刻到了高潮。
“哥、哥哥……啊……不行了……又要到了……”
谢云渊以唇封缄,将她的喘息咽入缠绵的吻中,劲瘦的腰肢有力地冲撞,直接撑开了宫颈,将子宫内壁痉挛不停。
内里激昂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谢锦茵承受不住,直接咬在他肩膀,咬破他的皮肉,瞬间见了血。
肩膀上强烈的疼痛,和身下被蜜穴的紧箍地触感,全都交织成如潮覆顶的快意,销魂蚀骨。
他眉头紧蹙,在这瞬间达到了顶峰,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在宫房流动,若不是有性器堵着,几乎要满溢出来,但是少女平坦的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
刚射完略微疲软的性器,在微微抽出时又硬了起来,直至抽出时又勃涨得厉害,淫乱地往下滴淌着精水。
“我温文尔雅,禁欲自持的谢城主,怎么今日和条发情的公狗似的?”谢锦茵忍不住打趣他。
谢云渊淡淡一笑:“我听闻玄夜清规戒律繁多,弟子大多修心忍性,道心笃定,以骄奢淫逸为耻……即便是这样,你不是照样让他们为你屡屡破戒入俗。”
说到这,他眼眉垂敛,低低道:“玄夜宗第一绝色也不过是你的裙下之臣,而我又算什么?”
说得这般委屈,不过是一些以退为进的小心思罢了,若她真报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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