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我怎么说嘛,」又没个评分标准,「大概就是愿意先放下厨房不刷而去照顾你的那种程度吧。」
「喔~~」他抿着嘴点了下头,「好个比玫瑰花更美的形容方式。」
苏煒彤一直紧绷着的五官终于因为被逗笑而舒展开了,「起码比你的偷瓜獾好。」幸好她曾经听钱二七说过这个民间俗称。
「言归正传,我的要求你若是做不到,那我也不会给出任何承诺。」
这要求是不合理的,除了出身特别高贵或者个性特别自我的千金大小姐也许会在新婚燕尔时对夫婿提出这般规矩,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对心上人一边表露心跡一边强调此事。
可是很奇怪,再怎么不合理的话由苏煒彤的口中说出来顏宇靖都不觉得受到了冒犯和挑衅。她是认真的,不是为了抬高自己也不是趁着情意正浓索取特权,甚至不能仅仅用嫉妒二字予以概括。
她清澈的双眼一直注视着他,没有再添加隻字片语,既不吵闹威胁也不垂泪乞怜,平静无波的表情背后是不留毫釐馀地的坚持。
顏宇靖看着这样的苏煒彤沉默了很久、思考了很久,但不论气氛再是如何停滞凝固她都没有后退半步。
这是一场关乎未来的博弈,他不得不谨慎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