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钱桂花已经死了,否则你的脑中应该有两个人的记忆两副灵魂。」
他不是笨蛋,没那么好糊弄。
「你是不是怕我为了託生而故意害死了她?」把她当成了索命厉鬼。
「你会妖术吗?」他还在尽力捋清着这匪夷所思的故事。
「我不会,我就是一个凡人。」这正是苏煒彤最担心的——顏宇靖从此会怕自己。
「那你如何能够附在她的身上?」
「我不知道,这是我最无法解释的一点,」她错了吗?不该衝动的抖出一切,明明维持现状才是最佳选择。「那一世的我在三十岁那天投河自尽,醒来就变成了永乐三年的钱桂花,她与双亲相继在灾荒中离世,我便佔用了她的身躯生活至今。」
「永乐三年?」顏宇靖紧闭双眼又睁开,「也就是说你到榆林只有五年?」
「所以你要问我五年前的事我什么都答不出来。」这样他懂了吧?
「有没有可能是五年前你遭遇了重大创伤而忘了之前的事?」父母骤逝打击太大把脑子打糊涂了。
「那我为什么会做苏煒彤记得的那些菜会写苏煒彤学过的那些字呢?」她相信难民钱桂花是不识字的。
「也许是……」
「顏璃,别这样。」她心疼的看着他道:「我已经做好你接受不了的心理准备,你可以当我疯了也可以当我是妖怪,甚至就像一开始说的你还可以杀了我,只是别再逼自己,我捨不得看你这样。」
遇到任何事都不会慌张的他不该呈现出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不要他后半辈子都活在恐惧或疑神疑鬼中。
「那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如果不想看他这样又何必说出来呢?
「因为我爱你啊,对爱人坦诚是我的原则,」苏煒彤情不自禁的垂下泪来,「我是一个活到心灰意冷走投无路才选择自尽的人,从没想过人生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更没想过居然会遇到一个如此倾心的你。每当我觉得你对我很好的时候我就心怀有愧。我渴望爱,渴望身边有一个无话不谈相依相伴的亲人,如果我永远不说那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虽然我很清楚说出来的风险有多大,但最起码我尽全力争取过了。」
要么接受全部的她,要么只能分开。
他一直紧抱在她身上的双臂终于松脱,刚才情绪还很混乱的目光也恢復了平静。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煒彤苦笑着慢慢站起了身,「以后我不会再随便出现在你眼前,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不想替我保守秘密了,请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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