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这是苏煒彤在一天之内第二次听到相同的问话,清晨是钱大婶,午后是顏宇靖。
「大事不妙,快帮我想想办法!」
急匆匆衝进房间奔到床前,跑得满头大汗的她抓着床沿便噼里啪啦把早上在山中的遭遇从头细说了一遍,「我们吃完饭他还要我务必尽快向僱主家请辞,以后让我去跟他们父子俩一起生活。」
「你不是说那张户籍上只有叔叔吗?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堂哥?」听完了来龙去脉的顏宇靖先提出了一个疑问。
「户籍上没有他们父子,钱三九的名字是钱二七嘴上告诉我的,兄弟俩应该是早就分家了吧。」
「嗯,」他点了点头,「这么看来得胜小馆和你的那对假父母必须先消失。」
否则让他们一旦对上就非见官不可了。
「能安排到哪儿去呢?」苏煒彤焦虑的看着顏宇靖道:「事发这么突然我们一点其他准备都没有。」
「别慌,一件一件来,」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把他们藏起来是小事,真正棘手的是你这边。」
「我能不能装受过伤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啊?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穿帮?」不然兄妹俩再多聊一点「想当年」她就全完了。
「如果你在一开始认他的时候这么装倒勉强说得过去,可现在都正常谈过一次话了还怎么装?」
「被我搞砸了是吗?」苏煒彤已经急得把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块破抹布,「那就说我签的是卖身契你不可能放人,让他们没机会再跟我单独说话。」
顏宇靖仍然否定的摇头,「同理,这说法你得第一时间就讲,过后再圆就很奇怪了。」
「那可如何是好。」着急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才正要过上一帆风顺的好日子就碰到了这么大的麻烦,「要是被他们发现我是假的告上衙门去,我是不是会被锦衣卫抓走?」
「锦衣卫?」
「不然就是东厂。」哪里不对吗?
「你懂的还真不少。」顏宇靖笑着为她擦了擦泪水,「好啦,有我在你怕什么。」
「怕被关起来怕跟你分开啊。」没有他可能还不用这么担心。
「不会的。」他搂过苏煒彤亲了一下低下脸与她平视道:「现在处理正事要紧你必须得让我出门,禁令即刻解除。」
对呀,他还是个病人自己怎么冒冒失失就跑来给他添麻烦了。
「可你的伤?」
「早好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回头再养。」顏宇靖又问她:「你们约什么时候再见面?」
「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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