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好姑娘。」他笑得温柔无比,也终于放下心中大石。
只有学着重新拾回信任,她在这个世上才不再是孤独一人。那晚躲在黑暗中不停发抖的瘦弱身影深深刺痛了顏宇靖的心,苏煒彤偽装的坚强其实脆弱得一碰就碎,为了缝合她就必须下猛药。
「钱公子,聪明的话就别挡道。」现在是该药到病除的时候了。
「顏大人,你若想威胁我也至少要先拿出确凿的证据吧。」钱瑞仁知道走私的把柄是被他抓到了,但捉贼捉赃,口头警告可起不了那么大的作用。
「既然你这么着急不妨立刻去问问令尊,」顏宇靖对他睥睨而视道:「刚才趁着你还在忙我便找他聊了几句,估计这会儿也正等着你去商量对策呢。」
这父子俩做着违法的生意却连个护院都捨不得请,还干得成什么大事?
「你拿了我们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看了几本帐而已。」顏宇靖一边心不在焉的答着一边牵起苏煒彤的手认真查看她的手腕,「要真为那点钱掉了脑袋你们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哼,」明显松了口气的钱瑞仁语气得意了起来,「虚张声势,你不可能看得懂我的帐。」他差点被这五大三粗的兵痞子诈成功。
「苏州花码我六岁就会看了,」一直习惯随身带着外伤膏的顏宇靖力道轻柔的帮苏煒彤涂着药,「不过数量那么小我倒觉得用不着费那心思。」
「什么是苏州花码?」只负责抬高手腕的人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回去教你。」顏宇靖收回小瓷瓶很自然的在她受伤处吹了吹,「钱公子,还要听我继续把数报出来吗?」
「不必!」
恼羞成怒的失败者有头也不回逃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