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
丁洲洋充耳不闻继续向门内跻身,但竟突然退了几步松口答应了:“那好吧,那我明天再找您吧。您没什么事就好,我先走了。”
莫采撷没想到丁洲洋刚才还一副要势要进门的样子,怎么突然就答应地如此爽快了。不过他刚才死死挡着门,没让她靠太近,应该是没露出什么马脚。
莫采撷看着丁洲洋消失在走廊拐角后才转身回到办公室,最后竟还条件反射地给门落了锁。
江满看着莫采撷慌慌张张的模样,嗤笑出声:“莫老师嘴上义正言辞,但兴致倒是挺不错的。”
莫采撷反应了几秒才明白江满是在讽刺他,当即羞愤不已,想要抬手重新把门锁打开,但却立刻又收手了。他亲自锁上门,又立刻打开,不是愈发显得他是个假正经且猥琐吗?
江满抓起莫采撷的袖子又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创作,只留下一句“可惜了”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办公室。只留莫采撷一个人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天已经全黑了,莫采撷才独自收拾好了办公室,一路魂不守舍回到家。
莫采撷明天上课的内容还没有备好,但他坐在电脑前却思绪万千,脑海里浮现的只有这几天发生的和江满有关的事。
她来找他,只是和自己在办公室胡闹,其余什么话都没说,除了一句“可惜了”。
几天没去她家补习,他忍不住幻想过很多次她来找他的情形。
以她的个性,她不会像普通女生一样痛哭流涕,在他面前悔过;也许她会说些阴阳怪气,言不由衷的话,讽刺他激情之后主动冷战是在故作清高,要他再次像狗一样匍匐在她脚下求她允许自己继续为她补习。
他设想这些的时候,默认这都会发生在她家。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地板,熟悉的指令。
她今天跟他进了办公室是他意料之外的,他还没来得及接受在公共场合做私密的情事。
可是她连缓冲的时间也不给他便把他在办公室扒了个精光,就像之前一样不在乎他自尊和情绪,只是我行我素做她想做的事。
他一退再退,已然在改变自己去适应她非常规的性爱癖好,如今还在祈求的不过是她一句主动的询问,好让他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我安慰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与她共同协定的,包括他抛弃一切尊严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受她凌辱折磨,为她成为蝼蚁或是变态。但是这些事实都会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他妥协的理由应当是在她的关切问候之下,他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经他掌控亲自将他满腔的爱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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