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疼痛只有她的手能够给予他,同时带给他此生难以磨灭的极致快感。
为了满足她施虐的神经,他心甘情愿成长进化为十足和她相配的被虐者;现在他的欲望,他的情感,他的被虐倾向,也都因她而存在,因她而满足。
此时,她亲手带给他的快乐远远超过了那颗跳蛋。
江满一边撸动他的鸡巴,手掌紧紧与他贴合,一边俯身捡起刚才掉落的跳蛋,秉着一种不用浪费的精神继续用它折磨他红肿异常的左乳。放着好好的右乳不管,她偏偏就要让他最破损不堪的地方更加痛苦。
魏之远沉沦在她带给他的所有疼痛之中,他痛,但他是幸福的,愉悦的,没有人会比他更懂这些痛是多么珍贵,因为这是他日思夜想祈求来的。
他不能敲她的门去求,不能装作不经意地出现在她面前去求,他只能安安分分待在一个不过分靠近她的地方心中默默地求着她的出现。
没有人比他更懂如何待在她身边且不惹她厌烦。
久违的盛大的烟花终于在他的脑内绽放,距离江满上一次触碰他已经过去两个月。这么久了,他终于再一次射精了。
没有她的触碰他不会射精,也不能射精,成为仅仅为她量身定制的性奴之后,除了她的允许,她的触碰,他根本做不到射精。
这是生理障碍还是心理障碍,他并没有去检查过,但他觉得这样很好,这就好像是他身上专属于她的烙印,昭示着他为她所有。
他很喜欢。
魏之远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射干净,而他射出来的精液却并不是白稠状,而是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
原来魏之远知道江满今天会来之后就再没有吃过任何主食和调味料,每天只喝水,吃一点水果或者蔬菜,运动只做一些舒展类的活动,避免肌肉水肿。
美容更不用说,他每天都会精心保养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脸,这是重中之重。
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真正优势是什么。
江满从笔筒里抽出一把裁纸刀割断给魏之远束手的绳子,之后去魏之远办公室专属的洗手间洗干净手。
她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驻足窗外观赏的身影也已经离开了。
她嫌恶地撇了一眼瘫在椅子上享受着余韵的魏之远后也离开了。
江满站在街道一处拐角,看着刚才消失的人影匆忙发动和当初载她来这家餐厅吃饭的车子车牌号一样的车离开。
莫采撷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来找魏之远,会从他百叶窗的缝隙看到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想象到的场景。
他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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