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王大人?”钟昭这一窍缓缓摇头,“阎王大人,我要寻之人还未寻到,可否宽恕我,暂且不归。”
小栖无招手:“寻到啦!”
钟昭虚影:“什么?”
“钟昭。”苏闻出声。
城墙上的虚影猛然一颤,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像是不确定一般,问:“你又是何人?”
苏闻眸色愈深:“我是,苏闻。”
“那个苏,哪个闻?”
苏闻:“山有扶苏,耳里如闻。”
城墙上的钟昭虚影轻轻一晃:“是你,是你,果真是你。”
在他这一窍仅有的记忆中,这两句话就是他对苏闻的第一印象了。
钟昭这一窍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他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苏闻面前:“苏大人!是你,你回来了是不是?”
苏闻点头:“嗯。”
【他们在说什么,我好懵逼啊?】
【苏闻是在对苏老板的祖先自我介绍?更加奇怪了,祖先不应该先找自己的后代吗?】
别说观众懵逼了,就叫苏四宝也是懵逼的,他刚想说话就被自己老婆给拉住了。
郁溪朝他几不可察地摇摇头。
苏四宝一直很听老婆的话,见状也没莽撞。
“是您,您没变,一点没变。”钟昭的两窍渐渐合为一体,他的面容也渐渐清晰,脸已经苍老,视线紧紧盯着苏闻,“那日您从城墙上跃下,满地的血,我看不清您的脸了。”
“现在看清了,苏大人,您还是当初的模样。”
“是名满朝京的状元郎。”
苏闻笑道:“早已不是了。”
钟昭眼里满是光:“怎么不是呢,我记您,记一辈子。”
朝京出了一位才貌双全的新科状元,传闻殿试时,满朝文武皆感叹于此人的学识和眼界,皇帝对他很是赏识。
钟昭在状元府邸看到苏闻当日,他穿着新科状元的红色锦袍,头戴玉冠,面冠如玉。
“钟昭?”这位年少的状元郎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新茶,“不必唤我大人,我叫苏闻。”
他笑道:“山有扶苏,耳里如闻。”
“您年纪轻轻,就是新科状元,以后有什么志向?”
苏闻抬眸:“愿这朝京每一寸土地上的百姓都安乐,愿我无愧于心。”
但苏闻从这高墙跃下那一日,他却说:“你不要记得我了,此后有人问起你,你就说,你不识苏闻此人。”
“朝京的石阶太长,我走不下去了。”
钟昭亲眼看到年仅二十六的苏大人从高墙跃下,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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