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梧是负责药学课的长老最得意的门生。
他心法、武艺二门皆是平平,只在炼药炼毒这一门上极有天赋。
门中虽会提供一些常见的草药毒药供弟子们使用,但真正想要炼出上佳的丸药还是要用银子差人去最近的豫城收购,这一来一回便是大半个月,自然要价不菲。故除了家境富裕的弟子之外,并无多少人专攻这一门。
而姜梧便是这其中之一。他是安郡王的嫡次子,有一嫡姐五年前出嫁,上有嫡兄承爵,下有几个庶出弟妹,因不喜王府规矩繁琐,叁年前孤身一人上了山。
上山前被父王母妃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与他人说明自己的出身,若有人问起也只说家中经商,有些余钱。
故除了门主和长老们之外再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这小师弟一向出手阔绰,脾气又好,人还机灵,就连一向寡言少语的苍筤都能与他说上几句闲话。
他的屋子临着苍筤的,今夜本是被这雨声吵得心中烦躁,待雨停后披上披风出来散歩,不料经过隔壁屋子时竟听到女子娇吟。
虽知偷听他人的床第之事非君子所为,但仍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悄悄拉开一条缝。
正巧这窗户就在那床榻的右后方,视角极佳。
只见浅灰色的床褥上是一对不着寸缕的男女,男子高大,瘦而有力,女子皮肤白皙,奶子与细腰在月光下皆如上佳的丝绸一般滑嫩细腻,令人移不开眼。
那女子似是极累,眼神迷蒙地躺在床榻上两腿大开,嘴中时不时泄出娇媚的呻吟。男子有力的腰臀前后耸动,虽看不到那交合之处,可那羞人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仍钻进了姜梧的耳中。
姜梧的耳朵一下子烧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屋子,这才反应过来屋内的是苍筤师兄和……玉茗师妹。
他自然听说苍筤找了一位叫玉茗的道侣,却因几乎日日泡在丹房中而从未见过。
只是也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
姜梧只觉得胯下火热,就连湿凉的夜风都架不住这火越烧越旺,亵裤里的阳具鼓起一大包,又是窘又是羞,只恨不得今夜从未出过屋子,从未干过这糊涂事。
只是四肢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的再次凑近,看着屋内二人肉体交缠,还听了甚么“浓精”、“花液”、“嫩穴”、“鸡巴”一类的淫词浪句。
玉茗白花花的娇躯晃了他的眼,如圣女一般纯洁,又如妖女一般妩媚,只觉得龟头溢出不少清液,一只手探进亵裤悄悄撸动起来。
屋内呻吟喘息声渐渐高昂,姜梧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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