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头发,栗色的发卷儿,和杰西完全不同。缥缈的幻象消失,眼前的美丽脸庞看上去熟悉又陌生。
他不是杰西,他不能代替杰西。我该尽快让他走。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三心二意,来福突然更加用力地顶弄小穴。她被灭顶的快感扰得再也无法思考其他,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而来福尤嫌不够。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在她的颈弯留下湿润的吻,慢慢地送胯,安抚不断收缩的嫩穴。他怕她冷,又特地将她重新抱回花洒之下,在水帘中吻她的唇。
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只是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享受着他的抚弄。直到他的肉棒越捣越重,她才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口喘着气。
“轻一点……”
男人的动作立刻缓和下来。性器缓慢地磨蹭着肉壁。这样一来菲诺蒂又觉得下身痒得厉害,只能再次催促。
“快一些,再快一些……”
于是他听话加速,狂风骤雨般肏干那紧致的蜜穴。这转变是如此迅速,菲诺蒂只能任凭快感的巨浪裹挟着身体,再说不出其他。
直到她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
她猛然睁开双眼,只见淋浴室的门口,高大的仿生人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