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家殿下好好的坐在那,琉玥瞬间松了口气。
看着不知何缘故晕倒的酒黎,琉玥小心翼翼绕过酒黎,走到拂衣身旁,问道:“殿下,她怎么了?”
“没事,你下去吧,三哥一会该来了,你去瞧瞧。”拂衣有意避开琉玥,将人打发走。
“清霖。”琉玥走后,拂衣唤来暗卫,“将她扔给三哥处理吧。”
“是。”清霖将酒黎抗在肩上,正要运着轻功将人带走时,拂衣又说:“算了,把她带到偏殿找芙蕖给她看看。”
拂衣端起茶盏想要再喝,指腹触上杯壁已经没有了热度,不禁喃喃道:“这样吗?”琉玥还没来得及放下窗子,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拂衣蓦地打了个喷嚏。
拂渊将窗户放下,将汤婆子塞进拂衣手中,说:“又贪凉了?”
拂衣眨巴着眼睛无辜看着拂渊,说:“这可不赖我,是琉玥忘了合窗。”
“如若不是你不许,琉玥怎会不合窗?”拂渊抬手点了点拂衣眉心,无奈道。
拂衣还想狡辩,却被拂渊拉上床榻严严实实裹起来,拂渊坐在床边掖着被角,缓慢地说:“别想挑开话题,那酒黎为何晕倒?”
“她体弱,许是跪久了。”拂衣靠着软垫,随意说着。
拂渊:“……”
“不说就不说罢,离她远点便是。”
“三哥,你有没有想过徽州兵强马盛,又有高唐将军在,为何会在短短三月就沦陷?”拂衣突然开口,顿了顿又说:
“你也觉得此事是酒筠一个州府就可以办到的吗?且不说他酒筠自任徽州州府至今十年,徽州在他的治理下欣欣向荣,甚至有赶衢州的势头,他为何要反?待到来京都述职,升阶不用说,父皇必将大赏。他何故要反?”
“皖皖你说的这些,父皇和我们都想到过,但我在徽州州府府邸真真确确找到他与那图奇往来的书信,且酒黎过目那确实是酒筠的字迹。”
“那些书信可还在?”
“我们的皖皖真的长大了。”拂渊忽然感叹了句。
“书信都在大理寺里……”拂渊抬手摸了摸拂衣的脑袋,又说:“明日三哥带你去大理寺,现在你需要休息了。”
拂渊话落,起身出了寝殿将琉玥叫来服侍拂衣梳洗。
“芙蕖看了怎么说?”拂衣懒散坐在铜镜前,慢悠悠问着。
“酒姑娘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受惊过度引起的过激反应,应是酒筠的死给她的打击过大。”清霖一字不落将芙蕖的话重复一遍。
“恩,去查查酒筠的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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