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京都浑然不知。
清霖顿了下,看向拂衣,拂衣微抬下巴示意清霖继续说下去,清霖又说:“在徽州沦陷前夜,酒筠被发现自刎在书房中。”
“不,爹爹不是自刎,他是被人杀死的!”听到这的酒黎面色像鬼一般透着死白,她大喊着。
“确实是他杀,在酒筠手中握着的那把剑上还有旁人的指纹;按照酒姑娘描述那人的身量与眼睛的眼色,可以确定是弑杀的杀手所为。”清霖快速地说。
弑杀……
谁也不知道这个杀手组织是何时出现的,只知这个杀手组织的势力遍布四大国每个角落,只要钱给够,就算是皇帝也杀得。
“酒姑娘,你父亲身前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拂衣表情淡漠,那双琉璃眸在烛火的照射下更显清冷。
“奇怪的举动……酒黎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倏地脑中灵光一闪,她蓦地瞪大一双桃花眼灼灼盯着拂衣看,“我有一次去找爹爹时,听到他房内突然传出似兽类受伤时痛苦的嘶鸣声,很短暂的一声,我那时以为是错觉,就没有深想……”
她想了想又说:“第二日,爹爹就招进一个巫医,爹爹最是厌恶那些弄虚作假坑蒙拐骗的巫医,他却反常将那巫医留在府中,还吩咐仆从要好生照料着。”
见拂衣瞌着一双眼,酒黎噤了声。
巫医……
拂衣倏地睁开眼睛看向拂渊,正巧和拂渊的视线对上,兄妹俩相视一笑,看懂对方眼底的深意。
“巫医是专门从事于用咒语、符咒、卜占、草药和魔法以治病、驱邪除祟等的人。撇开别的不说,就单单将咒语拿出来说,你父亲的反常以及那些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行为就好解释了。”拂渊抿了口茶,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酒黎喃喃着,眼角缓缓滑下两行清泪。
“找到那巫医后,就可以还你父亲清白了。”拂衣站起身,一手拢着大氅,神色有些倦怠。
这具身子真是太弱了,也许那国师说的会真的应验也说不准。
毕竟,五年时间祠凫完全破开封印;只是为何他要将她困于此?
想到这,拂衣额角有些抽疼,眼前蓦地有些模糊,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拂渊手疾眼快抱住拂衣的身子,一双凤眸阴沉沉的,眸底散发着骇人的寒意,拂渊冷冷扫了眼酒黎,打横抱起拂衣,运着轻功赶回皇宫。
酒黎被那双寒眸看的浑身寒毛战栗,从那一眼中她看出了——拂渊想杀她!
拂渊慌张抱着拂衣回宫的事没瞒过皇帝,皇帝赶到月栖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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