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跟武大离婚,我看她才不屑杀那个丑八怪呢!」
孙璟道:「但现实就是离不了婚,你想想,三从四德的观念对女人有多大的束缚力,且别说女人不能主导合离,就算她有意让武大休了她,一旦她有了这个念头,那便相当于是在对整个封建社会宣战呢!」
阿容道:「所以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啊,如果女人也可以休夫,如果她没被送给一个丑八怪,她就不会被逼着出轨又杀夫,还不用被某些嘴臭的蠢货编派罪名。」说着瞪了周志风一眼。
赵元祺在后面饶有兴致地听着,不置一词,一面又心下琢磨:「这傢伙挺不简单的嘛!」
周志风听罢,一副看到怪人,非常不能理解地说道:「所以你觉得她背着武大勾搭西门庆,当个浪荡女人,东窗事发后还杀夫,这样也值得同情?」
阿容不耐烦道:「你哪隻耳朵听到我说出轨杀夫值得同情?我是说她命运倒楣透顶,被个丑八怪绑在身边,那什么鬼传统还不许她离婚,这样难道不值得同情?」
周志风语带讥讽地说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同情一个荡妇,你这个人的头脑真不简单啊。」
阿容瞪着他道:「我就是觉得她不甩什么三从四德,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点很值得尊敬啊,我同情她又关你屁事?」
一言方毕,孙璟笑了笑,有些无奈地缓和双方。半晌后,掌声如雷响起,观眾纷纷起身喝采,那一触即发的火药味这才冷了下去。之后团长又上台说了几句话,在一阵欢声雷动中,便有个少年捧着个盘子,看官们「咚咚咚」投掷银子,盘子霎时白花花一片。
孙璟走在阿容前面,笑容可掬地瞧着那个少年,在怀中掏了掏,非常大方地掷了一大碇银子。那少年耳听「咚」的一声,眼睛瞬间大亮,抬起头来看向孙璟,说尽一切恭维的话,只差没跪下去磕头谢恩。阿容皱了皱眉,孙璟的出手阔绰让她有些尷尬,随手掷了几个钱,少年的笑容立刻缩水,十分勉强地挤出一句「谢谢客官,下回再来」。阿容快步前进,她知道后面那个该死的在偷笑。
赵元祺很快地跟了上来,他走到阿容身边,非常体贴地配合她的步速,语带调侃地说道:「方才那伙计还真失礼呢,怎么能因为客人阮囊羞涩就变脸呢?」
阿容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要不是这里人多,她大概会当场发飆:「我就是不屑赏他这么多钱啊,关阮囊羞涩屁事?」
赵元祺打趣道:「我是在替你抱不平啊,小阿容,你何必这么生气?」
抱不平?这人分明是在耻笑她身无分文,还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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