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事各自离去。
阿容手上不留情,硬是将那匹马的极限逼了出来,好在那马也十分靠谱。她带着赵元祺奔了一阵,途中尽拣小路走,估计已经甩脱了眾女追逐。她其实也很不好受,方才那一下真的不轻,都吐了血,肯定受了内伤,想到这里,不禁恨恨地流下眼泪。她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姑娘放的话,她就是看准了自己不能失去功夫,才要将自己打伤。同时,她的内心承受着一份沉重的罪恶感,像是千百隻小虫子啃食,一次一次地在提醒她:「我是叛徒」、「我是叛徒」。另一方面,她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不该投苍鹰会门下?她还有别条路吗?可是她是那么嚮往那种生活……当然,她现在早已没那个心思梳理这些了。想到自己受了内伤,一咬牙,洩恨似地一抽马鞭:「早知就该砍她个千百回,一剑毙命简直太便她了!」
马驰到了一处偏僻小路,快到大稻埕了。风吹乾了阿容的泪水,现在她脸上血水泪水汗水泥污黏成一片,身体心里都好难受,真恨不得直接昏晕过去。这时,赵元祺的手忽然滑落到她的腿上,阿容浑身的不适感全都飞了,突然没来由地忸怩起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人枕在她的后背,男性的体魄高挑英挺,耳边吐息均匀温热,触碰让她所有的感官深刻了起来,莫名就觉得有些脸热,恨他这一下手滑,逼她注意到了这些细节,都有些心神不属了。
后来,她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在刚入夜时停在一间破庙前,硬是将赵元祺扛了下来,让他靠在桌旁。阿容嘴唇发白,支起身子推了推赵元祺,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要不然她可能直接赏这该死的一巴掌。见他没反应,阿容转过他身子,果见背后埋着一枚飞刀,镖衣还露在外头,使尽全力拔了出来。赵元祺又是一声闷哼,嘴角一抽,眼睛微微睁开了,阿容立刻让他侧过身子。
赵元祺看见了阿容,嘴巴微张,声音细如蚊蚋。阿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便道:「这玩意儿上头餵了些药,一会我给你解。」
赵元祺摇了摇头,气若游丝:「……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阿容皱起眉头,第一次看到这傢伙没力气调侃人,让她连回嘴的功夫都省了。赵元祺接着道:「小阿容……你……你快去洗脸……你这样……」
阿容真的听不见他到底在说什么,耳朵凑近他嘴边:「什么?」
赵元祺道:「……很……丑……」
阿容脸色一沉,又有个衝动想呼他巴掌,只见他唇色发白,还是在笑着,但已经没了那种戏謔调侃,算得上是很温柔的笑吧!阿容耳根莫名灼热,站了起身,往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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