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对方因自己是公子榜的榜首而对自己產生敬畏有些无所适从,他双手挥了挥,道:「我······你们不必这么惊讶,我们正常交流便是。」见兆永是个好说话的,两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辰庚问道:「不知兆公子是遇到了什么仇人?竟将你追杀至此。」兆永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醒来之前的事情我一件也想不起来,能想起的已是上个月的事了。」辰庚惊呼一声,道:「竟发生这种事情,该不会昨日从山壁上摔下来脑子摔坏了吧?」子癸假意咳了两声,凑到辰庚旁边,低声道:「说什么呢。」然后尷尬的笑道:「辰庚这人向来这样,勿怪勿怪。」
道别人脑子摔坏,辰庚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收回椅子,道:「就不打扰兆公子歇息了,告辞。」子癸见状也立马起身,给兆永揖手。双方行完礼后,便各自休息。
等兆永可以正常活动时已是三日后,由于打扰到屋子内主人原本的生活,兆永基本上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帮忙洗菜煮饭,烧柴砍柴。屋里头的夫妻人唤陈伯陈嫂,两人见一个大伤出癒的病人没有怨言的替他们忙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就在两人不知该怎么办时,有人来了。
玉淳风祝完寿,也没有耽搁,便要回去怀城,想起几日前那名受伤的公子,转了弯到了牛南村,看看那公子离开了没,正好到时一群人围在一起吃饭,兆永见子癸、辰庚唤他二公子,又听陈嫂道:「风公子,这一桌菜实在丰盛,都是兆公子亲手做的,要不一块儿吃?」知他是子癸、辰庚的主人,说道:「是呀!前些日子耽搁您去办事,实在不好意思,做了些饭菜,还望大家不要嫌弃了。」陈伯嘿嘿一笑:「怎会嫌弃?我家老婆子做的饭也没你好吃。」
一群人吃了一阵,「对了,兆公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辰庚嘴里塞满白饭,可还勉强听得清楚在说些甚么,他道:「你可是有情劫?」话一出,玉淳风差点噎着,兆永头歪一边,不得其意,问道:「辰庚何出此言?」辰庚道:「你手腕上串的是恩明寺济齐大师所出的,公子也有一个呢。」兆永举起手来,露出那隻被手绳绑着的手,玉淳风则是把衣袖拉得实实的。兆永道:「我这手绳是幼时一个哥哥给我的,不是什么大师判断我有情劫,送我手绳化解的。」子癸哈哈的道:「兆公子不知道,我们家公子幼时也送了手绳给一位漂亮妹妹,还被城······老爷和夫人骂了一顿呢!」想起陈伯陈嫂都是平凡人家,知道他们身份也不太妥当,便改换了叫法。
听到子癸提起当年之事,玉淳风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将筷子丢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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