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们回来,护他们平安呀!只不过······我连累了你们,怕拖累了救不回子癸还有辰庚,这样,你不就要伤心了。」
玉淳风微微一愣,没想到相处不多,兆永却对他很是看重,心里的那头温热暖着,嘴角也不禁上扬。他道:「谢谢,兆永。」
兆永却没承他的谢意,眉间似乎有些许惆悵,看得人心不禁揪一下,兆永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玉淳风没再多说什么,想必他是累了,要告辞回房。
「等一下。」兆永突然唤了玉淳风,玉淳风抬起来的脚尖一顿,心里竟生出些许期待和心喜,转过头去,兆永靠的离自己那般近,近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兆永还要靠近,玉淳风却鬼使神差的闭上双眼,只觉自己的散在脸上的碎发被兆永拨起,顺至耳后,他急急的睁开眼睛,怕兆永得知刚刚自己怀着什么出格的心思。
不自在的感觉瞬间又涌了出来,正想说个什么理由逃离现场,却听兆永说道:「这日你也累了罢!早早休息。」
看玉淳风正经中带有几分慌张离开房间后,兆永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旋即一个微笑,这一笑有喜悦也有愁绪。那时自己昏迷不醒,沉勿卓喂了他好几天的毒药,这毒药却不知是何来头,这几天身体的不适渐渐的告诉自己:可能命不久远矣。
他想着救了子癸辰庚,自己没点能耐是不行的,于是练起了千叶莲剎功。意外的是,练了这千叶莲剎功似乎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只不过要想彻底解毒,应该是万万不够的,时间一长,可能依旧要丢了性命。
一瞬间,所有的打算都在兆永的心里排过一遍,最终心里浮现的脸,是玉淳风。
遥想一年前参加诗会的场景,玉辙风在台上咏了一首「无去」的诗,说道:「春风萧瑟何处去,雷雨只答叶飘零。」他便觉得,作此诗者定是心中有千万愁绪,匯集而成了几句简单的字句。他当初因他人的耸动而换了后面的两句:「待到鸿雁南飞时,又为一年寒露重。」改作了较为欢快的句调,如今想来,便是坏了原先他的意境,那多年以来一直不被温暖的心······
从当初的相惜,到后来的恩情,最后发现他的可爱与执着,见到他虽然多年处在极寒的寒夜,却保着一颗赤子之心,心里又是不捨又是爱慕,刚刚险些的情不自禁,是他做出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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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兆鲤兆雁在戏台前,听一个名曰「白娘子」的戏剧,此时他们受到翡翠屏的照料,而兄妹俩这时在那里找了个板凳坐上去观戏。
兆雁问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兆鲤摇摇头,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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