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削成之肩裸露在外。玉淳风正想说什么,却觉双唇被兆永的手指轻轻一抵,耳边是那迷人的声音,要他别动。若放在平时,玉淳风肯定叫出了声,可现在,天色正黑,烛光晃动,身边又是毕生至爱,竟鬼使神差听话没有动作,也没发出任何声响。只觉肩膀上被兆永亲吻着,又酥又麻,心里头的小鹿又乱撞起来。
他渐渐吻到脖颈,玉淳风忍不住一声娇嗔,更是让兆永吻得更深,唇离肤时,一口红印印在上头。玉淳风又是这般轻易的将身子交给他所爱的男人,任他吻他、疼他、爱他,这种浓情蜜意不忍打破。
他俩渐渐唇齿相融,难捨难分,兆永丝毫不手下留情,肆意的、霸道的。平常他有多么温润如玉,待人谦虚有礼,现在他就有多么的禽兽不如,霸道入侵。
玉淳风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他暗暗发下毒誓,要是有一天他不反攻为上,制服兆永,也不用不姓玉,他将会全身瘀血,疼到三天下不来床。可是当兆永将他的空虚填满之时,除了感觉的到疼痛,还感觉到满足,想要永永远远的便这样。回过神来,他又气的咬着兆永的双唇,还咬出血来,吸取血液后,又是一番唇舌相抵,似挑逗,似抗衡,似在玩弄兆永最后的底线。
最后,他哭着哀声救命,却也不敢说得太大声,怕吵醒人,怕引人关心。
玉淳风敌不过兆永,更敌不过睡意,他依偎在兆永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而兆永将手一扬,灭去烛火,一室终于恢復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