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辟谷,只是如今身体孱弱,必须要进食。
到后半段霜迟已经有些食不下咽,呼吸发促,脸上冒汗,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程久等他放了筷子才道:
“师尊,去卧房吧。”
他几乎是把霜迟半抱进了卧房。
男人仿佛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并不作徒劳的拒绝,沉默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平在床榻上,沉默地任他解自己的裤子。
只是之前两次,一次他完全昏迷不醒,一次程久是在他神智昏沉的时候闯进。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挣扎是于事无补的,在下体完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由得伸出手去,挡住了自己的雌穴。
那个地方,那个被污染后才长出来的器官,让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渴望被男人插入,是他最耻辱的象征。他本能地不愿意让那种畸形的东西暴露在别人的眼光下,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徒弟,哪怕他的徒弟,其实早已看过了好几遍。
或者说,正因为程久是他的徒弟,他才越发不愿意让他看见。
程久一顿,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裤子尽数褪去,轻声道:“师尊。”
霜迟下颌紧绷,英俊的脸庞上闪过难堪,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缓缓地移开了手掌。
程久的目光离开他的脸,落在他的下体上。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从并拢的长腿间隐约能看到一点闭合的雌穴,暧昧的阴影里泛着隐秘的水光,不必说也知道是从哪来的。
程久按住他的大腿,手掌落下去的瞬间,明显感到掌下的肌肤颤了颤。男人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接触,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迟疑地分开了双腿。
闭拢的花穴随之慢慢打开,露出柔红湿亮的内里。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两瓣阴唇几乎是被淫水黏合在一起的,分开的时候,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那动静在落针可闻的卧房里是那样的刺耳,霜迟难堪得一僵,默默撇过了头。
程久心知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试探性地将手抚上那朵湿漉漉的花,手指拨开被淫水泡得越发湿软的花唇,轻轻揉按被包裹着的阴蒂。
深陷情欲的男人是如此地受不住挑逗,他蓦地小腹一紧,呼吸瞬间就乱了。
身侧的手指蜷曲了一下,想阻止徒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