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陈鸣惜笑着,朝着万桦歪着笑着,只在嘴上说道“不过”两字,她摆正脑袋,认真起来地说:“我倒觉得他们不像是一伙的,从现场痕迹来看,人先是从门口打到院子,经过激烈搏斗,而案子发生之前他们还在喝酒,青山他们没道理不防备这个外来人……孙庆叔,你还记得你当时说过,现场有明显的被翻找过的痕迹嘛?”
咬断面条,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孙庆道:“确实有,你觉得姜世锡是在找什么?”
微微努嘴,陈鸣惜微微思考片刻,只突然眨了抖了一下身体,放弃地摇头,“算了,不想了,下班后我的大脑是不会运作的。”
她说完,撕开一个吸管的包装,插进一瓶在包装袋里的大杯饮料,拿过喝了大口。
“这份是买给小吴的,你怎么把小吴这份也喝掉了?”
陈鸣惜喝着饮料瞪大眼睛,看着万桦提醒她,她放下吸管,说道:“刚才打电话,她说她叫了外卖,刚好多出来一杯,我就喝掉了。”
“哇,两大杯加冰的饮料,现在还不到叁伏天,你要是喝完一定会拉肚子的。”
“不用担心,我肠胃很好,只要不吃辣,一定问题没有。”眯着眼睛,陈鸣惜笑道。
她说完,端着一笼烧麦,服务员从后厨走上来的把东西放到桌上。
“有烧麦吃了。”
孙庆和万桦拿起筷子把烧麦夹到碗里,陈鸣惜看向门外斜角摆着灵堂的一家,在服务员转身就要走之际,昂头道:“前面是谁家去世了?”
那服务意停下动作,“你不知道?是修水电老钱的爸爸,他快九十了,中风后就一直坐着轮椅,每天在家门口坐着,听说前几天死在了家门口,满脑袋都是血。”
听他说完,陈鸣惜说了声“谢谢”,旁边坐得吃饱喝足的大叔只说了“麻烦结账”,服务员应声地走开。
一等他走开,陈鸣惜手肘压在桌上,忍不住说:“谁这么坏,连老头都杀。”
“忘记告诉你了,这个老头遇害案是大益负责的。”孙庆抬起瓶子喝了大口水,“那条路是监控盲区,初步推断是意外事故,那天他们家人都不在家,留老人一个人在家门口等着,老人没人照看,半身不遂,不小心跌倒在地脑袋撞到门口台阶失血过度,从现场看确实符合这个说法,不过大益还想要进一步调查,但遗体呐,征询他家人的意见,还是要老人入土为安好。”
“哇,这么坦然?一般的家庭在得知亲人去世都是激动、悲伤、不能保持冷静,看来他们对于老人的离开早做好心理准备了。”万桦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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